“怎麼就是我了?你不是也反對了嗎?不是你嫌白少卿占了你的相位了嗎?”
“胡謅八扯!你彆隨意栽贓陷害!”
……
“好了!吵什麼吵?心煩死了!”
隨著皇上的一聲怒喝,砸下來的還有幾本被摔得七零八落的奏折。
“皇叔!既然你已經同意白少卿為相,朕也準了。他們還汪汪個什麼勁兒?你說該不該把這些狗打出去?”
那些人這下真蒙了。
西門霸更是氣得不輕。
這些蠢貨竟然當著他的麵窩裡鬥,這豈不是讓他淪為整個朝堂的笑柄?
更何況皇上這話裡話外,都是說他竟然管不了幾個手下,這豈不是拐著彎兒笑他無能嗎?真真是可惡至極!
但他又不能不處理這些蠢貨,否則隻會讓他被人詬病。因此當即摘了那些人的頂戴花翎,令人亂幫打出去了。
於是,白少卿正式成為大昭的相國,後被稱為白少相。
西門霸走了。
在皇上還沒下朝前。
而皇上似乎也被嚇著了,以至於群臣都走了他還沒走。
“皇上!皇上……”
韓風低聲喊著裝愣的西門博。
西門博轉動眼珠,從金龍麵具後掃了幾眼大殿,見真的空無一人了,這才開懷大笑起來。
“痛快!”
他仰頭張開雙臂,朝天大呼。可仰著仰著,金龍麵具下就有兩行清淚淌了出來。
這是他懂事以來最開心的一次早朝,也是懂事後的第一次落淚。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古人誠不欺他啊!
“白少卿呢?”
“走了!就在群臣散了後!”
韓風說話間,也有些佩服起白少卿來。隻是他覺得今日的白少卿似乎有些不對頭,可具體是哪裡不對卻想不出來。
但白少卿的確變了。
這點李緗玉感覺最明顯了。
昨日大婚,她雖然蒙著喜帕坐在花轎上。可他的一舉一動不用看,早已由路人的嘴告訴了她。
所以他不來洞房,她用腳指頭都能想到。可今早散朝後,他總該來看看她吧?
但是沒有。
丫鬟說他回來便去了書房,而且還繃著臉,根本就沒有半點新婚男人的樣子。
這讓她很難過。
以前李府沒事的時候,她有父親疼有祖母愛,從不曾思量過要嫁人。可自從李府出了事,他救了她又日夜悉心照料,他便成了她的倚靠她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