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郎如卿!
察看的人聽了,返身就向裡跑,不想太皇太後早冷著臉走了出來。
“說啊!纓纓呢?”
還在逼問王妃的西門霸,見王妃半天不說,早氣得失去了理智。竟然將王妃抵在宮牆上,狠狠扇了兩耳光。
滿臉是淚的王妃,早哭得幾近暈厥,如今又挨了兩耳光,當下就眼冒金星地暈了過去。
太皇太後趕到的時候,正巧西門霸氣極丟手,然後就見王妃噗通栽倒了。
“你……你真是好大的威風啊!竟敢在哀家宮前這般放肆!來人,把攝政王拿下!”
西門霸積怒未消,紫袍飛揚,幾步便跨了過來。
“母後無須動怒!隻要您把纓纓還給兒臣,任何責罰兒臣都甘願領受!”
太皇太後卻看也不看西門霸,隻令人將王妃抬回內殿,並宣了禦醫診治。
至於西門霸,則被宮中侍衛半請半帶地送到了暖閣——太皇太後的麵前。
“跪下!”
早已屏退宮人的太皇太後,直挺挺坐在榻上。眉眼淩厲,完全不像一個花甲婦人。
“現下你可知錯?”
“兒臣無錯!母後可還記得兒臣上次進宮所言?若有下次,定不再忍!這便是她的下一次!”
跪著的西門霸,毫不畏懼地與太皇太後對視著。隻因他知道,她無論多強勢,最終都會輸給他。這便是一個母親與兒子的博弈。
“可她終歸是哀家的侄女、你的嫡妃!就憑這些,你便不該如此待她!
更何況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還是為個叛臣之女!若是讓皇上拿來利用,你將如何應對?”
一聽太皇太後提及皇上,西門霸不屑地笑了。
“那個黃口小兒,自己都荒唐得不像話,有何顏麵來指責兒臣?”
“哼!都是西門家的種!一樣的風流成性!彆忘了他馬上就要及冠了。到時若不成,你就該好好謀謀自己的後路了!”
太皇太後說著,恨鐵不成鋼地在西門霸額上重重一點。
西門霸卻借此笑嘻嘻地站了起來,並挨著太皇太後坐了。
“其實這個兒臣不是沒想過,可他畢竟是皇兄唯一的骨血。若是能有個兩全法,兒臣……”
“自古忠孝就無兩全的!你若存了這樣的心思,便是枉費了哀家多年謀劃!也是等於要逼死哀家!”
太皇太後不等西門霸說完,就已瞪向他,直逼得他重又站起來退後了尺許,才將語氣緩和了下來。
“哀家的話,你好好想想!退下吧!去看看你的王妃!”
“那纓纓呢?母後可讓兒臣接回去?”
繞了半天圈,西門霸還是忘不了戰纓這碼事,臨去前終是又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