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盛寵之老公輕點撩!
路紋試探地問他:“如果你要和程芊訂婚,那軒軒的撫養權就還像以前一樣不要變動可以嗎?”
看到路紋隱隱的期待,讓宮白亦誤認為她對自己要另娶他人似乎完全不在意,眼裡染著怒意,問道:“你就這麼期待我娶彆人嗎?還是你根本就不在意我們之間的感情。”
路紋被宮白亦的這通質問也燃起了怒火,明明是他背叛在先的,憑什麼由他來質問自己。冷淡地回擊道:“是你先不在意我們之間的感情,既然我們都不在意,索性就不要勉強。”
宮白亦愣住,難以置信地看著路紋,他賭氣答應訂婚,這些天等來的就是路紋的決絕和漠然。想到她和雲振之間的緋聞,冷笑地說道:“我看你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雲振在一起,才急著確認撫養權的事情吧。”
又譏諷道:“的確,我沒有資格阻擋你另尋新歡,追求真愛。但是如果你要和雲振在一起的話,那我就有必要考慮軒軒撫養權要不要再交給你了。”
路紋半天都說不出話來。被宮白亦一番諷刺後,心徹底涼了。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不負責任的話來。
“你…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明確告訴你,不管我有沒有和雲振在一起,我都不會放棄軒軒的撫養權!”
兩個人爭執不下,最後鬨得不歡而散。
宮家。
宮博遠不想再節外生枝,就想要儘早地舉辦訂婚儀式。
但每每征集宮白亦的意見,他都是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根本就沒有認真對待過。
程芊看著宮白亦因為路紋的事情心不在焉,內心湧滿了不平衡,十分窩火。不知道那個女人究竟有什麼魅力能把宮白亦迷成這樣!
但在表麵上還是裝作善解人意,主動充當他們父子之間的調和劑,故意強忍著失意擠出笑容,輕聲安撫激動的宮博遠:“叔叔,白亦他工作忙沒時間操持這些事情,你彆再責怪他了。我多上點心就好了。婚禮也沒有那麼急的。”
宮博遠歎道:“還是你懂事啊。但越是這樣,我們宮家就越不能虧待你。再說了你肚子裡的孩子總不能無名無分地出生吧,你能等可孩子不行啊。”
程芊要的就是宮博遠這句話。
輕輕撫摸著肚子,垂下眼簾掩飾過得意,故意感慨萬分地說道:“孩子要是知道爺爺這麼替他著想,肯定巴不得早點出來呢。”
程芊的肚子已經隆起得很明顯了,宮博遠的神情若有所思。
宮白亦那邊,程芊不想要坐以待斃,怕夜長夢多就想了一個計策。
主動離家出走。
宮白亦下班回來就發現程芊所有行李都消失不見,桌子上還有她留下的一張字條,上麵是一大串的訣彆話。
寫著:“白亦,很慶幸還能再遇到你,並且和你相處這麼長時間。我的本意並不想要影響你和路紋的感情,可是卻迎來了這個意外的孩子。我知道這給你帶來了很大的困擾,造成了你們感情上的危機。我感到特彆抱歉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彌補,所以原諒我的不告而彆,我不想再給你添麻煩了。”
宮白亦立馬放下信追出去,去到程芊的住所找她,卻看到她的衣服淩亂的散落在地上,顯然沒來得及整理。察覺到事情不對,就向旁邊的鄰居詢問情況。
鄰居說,最近住在這裡的女生。剛回家遭遇襲擊給住院了,據說現在凶手都沒有被查到。
宮白亦聽完,神情逐漸凝重,要了醫院的地址就匆匆趕去。
果然程芊正在病床上換藥。
她的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在其他地方也有繃帶的包裹,顯然傷勢不輕,見到宮白亦來,程芊故意裝作想要躲避的樣子,眸子裡掛著欲滴的淚珠,看起來楚楚可憐。
醫生見到有人來探望她,嚴肅地說道:“這是誰對她下了這麼重的手?她的頭部損傷的最為嚴重,好像是被重物從後麵打擊所致。其他地方也有多處受傷,她可是個孕婦呢,家屬得好好照料啊。”
宮白亦的目光落在程芊露出來的胳膊上,上麵有著大片的淤青印記,預感愈發不好。問道:“究竟是誰襲擊了你?你就實話實說。”
程芊的神情有明顯的躲閃和畏懼,麵對宮白亦的追問故意猶猶豫豫地不說,給人的感覺就是她明知道是誰所為卻又不敢說。
她撫著隆起的肚子,神色低落:“就是委屈了孩子也要和我無辜遭受牽連。幸好他們打我的時候我護著肚子,不然要是真出什麼意外,我可能就真的沒臉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