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盛寵之老公輕點撩!
敲門聲響起。
軒軒抱著枕頭進來,奶聲奶氣地對宮白亦撒嬌:“爸爸,我能和你一起睡嗎?”
宮白亦把軒軒抱到床上,溫柔地刮了刮他的小鼻子:“當然可以啦。”
軒軒又眨巴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故意問他:“爸爸,媽媽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我想她了。”
看著軒軒清澈期待的眼睛,宮白亦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想到路紋,眸底的顏色瞬間變得幽深,神情間還有掩不住的擔心。
嘴上說不會再管,但無時無刻不在擔憂著路紋的處境。
“等媽媽處理完事情就會馬上趕回來的。”
軒軒顯然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又故意撮合他們和好:“那爸爸給媽媽打個電話不就知道了嗎?我也想聽媽媽的聲音。”
宮白亦難以拒絕軒軒,他其實對路紋也很想念,但在上次的爭吵後又拉不下臉去主動聯係。
正好能借著軒軒的由頭打電話。
但沒想到,電話卻是雲振接的。
宮白亦的聲音一下就冷了下來,神情裡有隱忍的怒意,握著手機的手逐漸收緊:“怎麼是你接的,路紋呢?”
雲振瞥了一眼旁邊強撐過後暈倒在地的路紋,用手輕輕去整理她散亂的發絲,語氣裡含著幾分玩味和挑釁。
故意刺激他:“你說路紋嗎?她在我旁邊呢,不過已經睡著了。”
宮白亦顧慮到旁邊有孩子,攥緊拳頭隱忍不發,眼裡已經冒出火來:“我再次警告你,離她遠一點。”
雲振聽完,反而輕笑了幾聲,滿是對宮白亦的不屑。淡淡地出聲提醒他:“你可彆忘了是路紋主動過來找我的,我可沒有逼著她。好像宮總對我一直有所誤會啊,可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是你口中說的那個人呢。”
這遊戲,越來越有趣了。
他似乎已經抓住了對方的軟肋。
宮白亦心沉了下去,冷冷地說道:“我知道是你,你無論怎麼隱藏我早晚都會把你揪出來的。”
雲振唇角勾起極為譏誚的弧度,漫不經心地眯眸,眸色漸漸深邃。
“那好,我拭目以待。”
談話不歡而散。
掛掉電話的宮白亦,找了借口來安慰軒軒,哄著他睡著。
看著軒軒安然的睡顏,宮白亦反而睡不著,滿心都是雲振的話。
想要掙脫落在身上悄無聲息在收緊的網,但卻找不到突破口,這種感覺讓他心底陡然生出無力。
走到外麵的陽台上。
看著夜晚正是繁華的街道,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但根本抵不住這座城市的燈紅酒綠,千嬌百媚。
這樣誘人的夜景,令人癡迷,同時也感到更加的孤獨和落寞。
第二天。
程芊出院。
借著回宮家收拾東西,就拿著流產的事情和宮白亦賣慘,哭得眼睛都腫了,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很不忍心。
看到跌落的樓梯就開始哭,哽咽地對宮白亦說道:“對不起…我還是不能接受我們的孩子已經沒有了。要是我那天再小心一點就好了…”
宮白亦見她這般難過,也不好意思
趕走她,就說:“你先在這裡暫時住下吧,等身體休養好再說。”
程芊要的就是宮白亦這句話。
她的眸子反而暗淡下去,掩蓋不住的失落,死死咬著唇瓣,仿佛想也沒想就搖頭,故意以退為進:“我已經沒有留在這裡的理由了…也不想再給你添任何麻煩,我還是走吧。”
宮白亦被程芊這幅裝出來的柔弱無害所欺騙,覺得畢竟是因為他才導致程芊受到身體的損傷,感到無法彌補的愧疚。
“起碼等身體徹底恢複再說,這裡沒人會趕你走,讓你留下也是我應該做出的彌補。”
宮白亦說得很平淡。
又在最後加了一句來提醒她:“但你最好彆有其他的心思。”
這句話讓程芊剛染上的得意出現了一絲裂隙。過了很久才重新恢複。
宮白亦還是對她有所懷疑。
但不管怎樣,起碼她能借著宮家的憐憫之心,暫時留在這裡,目的也算是達成。
但眼下的危機還沒有完全解除——
雖然上次宮博遠出現陰差陽錯地打落了軒軒的告狀,軒軒那邊早晚會把她虐待白秋彤的事情說出來,她必須先發製人。
“程小姐,需要我幫您把行李搬回樓上嗎?”
旁邊傭人的話打斷了程芊的思緒。
程芊藏下神情的陰霾,擺出得體親和的笑容,點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目光落在搬行李的傭人身上,眼底掠過一抹亮光。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能脫身的辦法。
又叫住仆人,笑容甜甜地說道:“阿姨的房間需要打掃,麻煩你一會過去。”
仆人沒多想就答應:“好的。”
趁著沒人,程芊打開白秋彤臥室的門,把隨身攜帶的藥粉溶解在水杯裡,混著喂給白秋彤喝下去。
看著已經有所反應的白秋彤才放心把門閉上。
另一邊,軒軒醒來後,見程芊重新回來,突然想到自己昨天落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說。
趁著宮白亦進來給他穿衣服的時候。
摟著宮白亦的脖子,悄悄地說:“我那天看到奶奶身上有很多處傷口,有心傷也有舊傷,都在衣服下麵遮著呢。在我發現後程阿姨就想要讓我隱瞞,我感覺是她一直在暗中虐待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