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可能了?”宮白亦反問。
“你應該知道的。”蘇玟說完,將碎發往後掖了掖,彆過頭去。
“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調查。”宮白亦若有所思起來。
宮家。
陸圩梅趁著宮白亦父親午休的時間,捏手躡腳推開臥室的房門。
隻見她身著一件黑色蕾絲吊帶,站在宮博遠麵前,慢慢將頭發鬆散下來,處處散發著柔情的女性美。
宮博遠癡癡的望著這一幕,既不拒絕,也不迎合。
陸圩梅看著宮博遠這副饞涎欲滴的模樣,露出得意的笑容,看來這事十有八九能成功。
陸圩梅將吊帶扯下,露出胸前的一片雪白,走到宮博遠麵前直接撲倒。
等程芊回家的時候。
陸圩梅已經由女保姆的身份,轉變為宮家,另一個蘇玟人的身份。
“陸姐,你這是?”程芊看著陸圩梅身上的衣服早已換成了名牌問道。
“忘了告訴你了。”宮博遠將程芊拉到自己身旁坐下,將此事告訴程芊。
程芊這才知道眼前的保姆已經身份大不相同,轉變為自己的婆婆,每天拿著宮家的卡,去各種美容場所消費。
一個不高興,把事情告訴宮博遠,自己還要對陸圩梅點頭哈腰,這讓程芊心中十分不爽,便心生一計,想要搞垮。
程芊看準了時機,故意在陸圩梅出去的時候,來到宮博遠旁邊坐下。
表麵上是聊家常,是背地裡對陸圩梅進行潛移默化的詆毀。
“爸爸,您是不知道這件衣服花了不少錢呢!再這樣刷下去,我們宮家就敗光了。”程芊佯裝著小白兔的模樣。
聽到程芊這麼說,宮博遠變了臉色,怒眉瞬間皺起,帶著威嚴,“我們宮家家大業大,差這點錢?距離花光那一天遠著呢!”
見宮博遠臉色嚴肅起來,程芊晃了晃宮博遠。
“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們是不是應該節約一點?況且您這麼早把自己的銀行卡交給她保管,會不會是在鋌而走險?萬一他拿著您的錢跑了,到時候後悔可就晚了。”
“不會,陸圩梅不是那樣的人。”宮博遠十分信任的和程芊爭辯著。
程芊心中咒罵著宮博遠。
“說到陸圩梅嬌氣,我看你比她還嬌氣。”宮博遠堅定的站在陸圩梅這一邊。
程芊氣急又不敢惹怒宮博遠,一跺腳上了樓。
沒想到陸圩梅這小賤人,趁自己不在家,爬的這麼快。
真是小看她了!
想要除掉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程芊思來想去,把主意打到宮白亦身上。
倘若宮白亦回來事情就好辦多了,宮白亦一定會極力反對宮博遠這麼做。
到時候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陸圩梅間接推下台。
於是乎,蘇玟打開手機在電話簿中翻找了很久,終於找出了一個沒有備注的電話號碼撥通過去。
“馬上去找宮白亦,事情辦成後,100萬直接到賬。”程芊開始拿錢誘惑對方。
對方爽快的答應下來。
傭人端著一盤水果送到臥室。
程芊瞥了一眼,將水果般重重的摔在地上,嚇得女傭人連連跪在地上求饒。
“以後未經過我允許,不許踏入臥室一步!否則有你好看。”程芊怒氣衝衝地警告著。
女傭人點點頭應下後,看準時機,趕緊逃離了臥室。
程芊焦急的來來回回在臥室裡走動,期待下一刻就能收到宮白亦已經找到的消息。
結果一整天下去,沒有任何消息。
導致程芊情緒非常不穩定,暴躁無比。
女傭人就算遞錯了水,也會被訓斥不止。
“長沒長眼睛?水都會拿錯,要你有什麼用!”說完,程芊不顧其他女傭人的目光,將杯中的水潑在女傭人的臉上。
若是女傭人反駁爭辯,則會變本加厲。
“彆在這裡礙眼,衣服濕成這樣,給誰看呢?是不是想勾引個男人想飛上枝頭當鳳凰?野雞就是野雞,上不了台麵的東西。”程芊說完撫平身上的衣服褶皺,起身離去。
然而,這一幕恰巧入了宮博遠的眼。
麵對經常發脾氣的程芊,想起陸圩梅溫潤如玉的性子,與之簡直是天壤之彆。
導致對程芊的印象越來越不好。
足矣用,嬌氣、暴躁,兩個詞來形容。
另一邊,陸圩梅正沉浸在自己要名正言順上位之際,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笑容僵硬在臉上。
不行,絕對不能留下程芊,以免到時候禍害到自己頭上。
想到這,陸圩梅去找了男主父親,在他耳邊蠱惑。
“這丫頭的脾氣越來越大了,下麵的傭人敢怒不敢言,您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您去和她說說?”陸圩梅故作好心好意的模樣。
這一點宮博遠也意識到了,在脾氣暴躁這個點上,兩人聊了起來。
“隻要您說的話,他一定會聽,好歹喊你一聲爸爸。”陸圩梅開始把所有的事情往程芊的身上引。
據陸圩梅根據程芊的了解。
她未必會把宮博遠說的話放在心上,反倒會和他爭辯個喋喋不休,分出勝負來,或者在背後耍小聰明,偷偷搞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