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那玩意穿不穿又無所謂,實在不行找條這女人的先對付著。”
停頓片刻,它忽然‘嘿嘿’陰笑兩聲“平時高高在上的聖女,在我麵前像狗一樣聽話,我就喜歡這種畫麵。
這幾天你幫我好好調教調教她,等身體恢複了,老子一定要好好爽爽。”
這話聽得我心裡這個彆扭“你惡不惡心啊?”
結果心魔一句話就給我懟了回去“少他嗎在這假正經,你敢說自己心裡沒這種想法?老子是你的心魔,你要不喜歡老子怎麼可能好這口兒?
好好想想,這種無數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在你麵前表現的跟蕩婦一樣,這種感覺不刺激、沒有成就感嗎?”
“滾吧滾吧,不願意跟你墨跡。”
我有點惱羞成怒了,主動切斷了聯係,因為心魔說的確實有點道理,它是我的負麵意識,我要是沒這心思它也不可能有這愛好。
但這不能賴我,這種待遇哪個男的不喜歡?
也就在我倆對話這會兒功夫,看我穿好了,索菲亞也開始撿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也是帶著點發泄昨晚怨氣的意思,我存心想欺負她“你不許穿。”
她的動作忽然僵住了。
然後我往沙發上一坐,衝她招手“過來,繼續教我俄語。”
就算不抬頭,我也能猜到她現在是啥狀態,說話時候都帶著哭腔“你要是心裡有氣,直接殺了我就好,有必要這樣羞辱我嗎?”
我還是那種冷冰冰的態度“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乖乖按我說的做,要是惹我生氣,我保證你的小情人謝爾蓋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
臉上掛著淚痕,眼神絕望的索菲亞最終還是沒有違抗命令,走過來坐到我身邊,強忍著哭腔,繼續昨天的進度教下去。
這一下午不知道她怎麼想,反正我心裡不太好受。
這是完全碾碎一個人自尊、羞恥心的過程,在她認真教學的時候,我總是故意用那種不正經的眼神兒看她,時不時上個手啥的。
起初索菲亞眼淚就沒停過,有幾次控製不住情緒講不下去了,乾脆把臉埋在腿上嗚嗚嗚的哭。
那我也沒客氣,該乾嘛乾嘛,一直到後來太陽完全下山,她開始麻木、不怎麼掉眼淚了,我才把她手上平板拽過來往沙發上一扔“行了今天就到這兒,去洗手間把臉洗乾淨,我們出去吃飯。”
她都沒吭聲,直接光著身子往洗手間走去。
“哎呦臥槽,真你嗎不是東西。”
等索菲亞把衛生間門鎖上,我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這一下午不單是在欺負她,也是對自己的一種折磨。
我一直在跟自己的道德底線博弈,心裡總是有個聲音,告訴我這種手段太下三濫了,再這樣下去就會毀了這個女孩的後半生。
但另一個聲音又在對我說,她的後半生跟你有雞毛關係?這是解決眼前難題的最好方式,在乎那麼多亂七八糟的隻會坑死自己。
甚至回憶起索菲亞臉上屈辱的表情,我竟然有些得意,覺得自己已經成為她的神,完全掌控著這個女人的命運,這真的會讓人心裡有種變態的快感。
媽的,日防夜防,心魔的蠱惑終究還是起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