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沒事兒，ay我問你個問題，你們學校是不是死過人？”
ay壓低聲音“肯定呀，死過好幾個呢。”
我又問“是不是有個跳樓摔死的。”
她抬起頭看著我“對啊？你怎麼知道。”
我也沒直接回答“是個女生，金色頭發藍眼睛，個兒挺高的，估計得有一米七五，腿特長胸也挺大是吧？”
一通描述直接給ay乾懵了“呃？你見過onica？她是我同年級同學，高四那年因為被老師性侵，跳樓自殺了。”
本來我是想直接把這女鬼滅了的。
結果聽ay這麼一說，就把這個念頭收了回去。
這時候ay也反應過來不對勁兒了“等等，你不是第一次來夏威夷嗎？那你怎麼會知道onica？該不會是……”
她說到最後聲音都開始顫抖了，用雙手抱住自己胳膊。
不過我倆剛剛是用中文交流的，女鬼聽不懂，她也不知道自己剛在魂飛魄散的邊緣走了一遭，依然在ay身上嗅來嗅去。
我不可能讓它這麼聞下去，再聞會兒給ay身上陽氣都聞沒了。
所以我打算給她點警告，用英語對ay說“怪不得我覺得這個高中看起來眼熟，幾年前我在網站上看過這個新聞，那個女生的名字好像就叫onica。
放心，彆害怕，我在國內認識不少神奇的人，也跟他們學過幾招驅魔的法術，要是這個onica敢來惹咱們，我就送它去見上帝。”
這句話我是直勾勾盯著那女鬼眼睛說的。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我們見鬼了。”
ay鬆了口氣兒，身子抖的也沒那麼厲害了。
直到這時候，女鬼才明白我不是一般人，向後退了一步“你看得見我？”
“離ay遠點，我不想為難你，你也彆來惹麻煩。”
我沒動嘴，這句話是直接用傳音送到女鬼意識裡的。
要說這外國鬼的腦回路也跟國內的不一樣。
國內的鬼遇見上仙了，要麼求饒要麼跑，不服氣的直接拎拳頭開乾。
她可好，發現我能看見她之後一點兒都不見外，上來就問我“你既然看得見我，那你可以幫我做件事嗎？”
“我沒空。”
“求你。”
“你再廢話我就弄死你。”
我有點不耐煩，老子又不是搞慈善的，憑啥幫你。
不過這句威脅也沒把onica嚇住“lease，看在ay的份兒上。”
“……那你先離我遠點兒，等我把眼前的事兒辦完，可以考慮。”
我隨口敷衍了一句，它倒也聽話，之後就沒再糾纏，退到一邊兒去了。
這個時候，門外跟蹤我那男的也按捺不住了。
他站在門口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推門走了進來。
開門聲響起的一瞬間，ay的身體又緊張的哆嗦了一下，拽著我胳膊那隻手也緊了緊。
我在她手背上拍了拍，示意她放心，然後向前走了兩步“嗨，朋友，你是來拉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