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澤拉斯獸人傳!
“磨魂者?”
在場眾人都沒見過這個奇怪的圓盤,唯一有劇透優勢的家夥當年玩遊戲的時候把這裡跳過去了,屋裡頓時陷入了尷尬的氣氛。
“是的,磨魂者,彆問我名字是誰起的,自從我誕生,就知道自己叫這個名字。”
圓盤上的人頭緊張地看著羅非手中斧矛,盤體微微向後傾斜,似乎是情況隻要稍有不對,它就會往後逃離。
“說說吧,你能乾什麼?”
雷神酋長將武器收於後背,算是表達了自己對於進一步談判的誠意。
“能乾什麼?呃……”磨魂者想了半天,“我能……吞噬凡人的血肉,並且將他們變成傀儡……”
聽到它的自我介紹,在場眾人嘴角皆是抽了抽能力的詭異凶狠隻是一方麵,更重要的是,這玩意兒好像沒啥用啊。
“磨魂者必須與他人接觸才能起效果,製造出來那玩意兒,說是傀儡。還不如讓薩滿學徒召喚個元素火花呢。”
星辰大酋長的注意力始終在如何將神器轉化為軍團級資源,剛看到它的時候,羅非心裡還祈禱它是那個可以控製瑪戈隆的神器,現在看來……
“雖然這麼說有些強盤所難,解釋下你的原理吧。”
神器雖有靈,但還沒厲害到理解所有人說出來的話。
“原理?啥意思?”
羅非撓了撓左臉頰,“呃,你是怎麼確定接近你的是像我們這樣的家夥,而不是哪個縫隙裡鑽出來的元素生物呢?”
“哦,這個啊,”磨魂者的人頭已經如同活人一樣,不再像剛開始一樣麵無表情,“聞味道。”
“什麼樣的味道?”
“味道就是味道啊,元素生物身上沒有食物的味道。”
羅非對德雷克塔爾使了個眼色,盲眼薩滿雖然看不見,但領會了大酋長的意思。大拇指與無名指相碰,一道微風傳語,形成於五人之間。
“諸位怎麼看磨魂者所說的‘味道’?”
羅非也是跟元素之怒一起混過的人,對於各種族之間,尤其是不同生命形式的種族之間的交流障礙也算是了解。所以半神認為,這個邪器口中的‘味道’,恐怕另有所指。
“應該不會是真的氣味,不說彆的,火焰之靈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帶有一股子燒焦的氣味。”
緊隨阿克托裡斯發言的,是阿克塔。“會不會它所說的味道,是指我們體內的……咋說來著,對,狂暴因子啊?”
星辰建立之後,戈羅沒少把自己手裡的知識傳授給薩滿祭司們。經過幾年來的破解由於戈隆和獸人之間有很多交流上的差彆,即使戈羅把自己的知識翻譯成獸人語,對薩滿們來說仍然如同天書一般。至少關於獸人狂暴原因的一些猜測,已經不再是上古密辛了。
“有可能,很有可能。”
“或許,我是說或許,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
就在羅非等人都對這一想法表示同意的時候,漢德酋長提出了另一個想法。
“它有沒有可能,是根據欲望來分辨接近者獵物是否是獵物呢?”
麵顱巫醫一看四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不禁有些緊張。
“繼續說下去,年輕人,這是一個很有趣的想法。”
得到老祭司的鼓勵,漢德平複了下自己的呼吸,“我是這樣想的,當初賈納爾將軍回報這件事的時候,不是說有個士兵被磨魂者吸引得失去神智,瘋狂地在屍體裡尋找它嗎?”
“這,聽起來很像是一種迷惑人心的能力。”
雖然一路上引路薩滿沒對他泄露任何情報,但在即將開始實驗的時候,阿克托裡斯還是簡單介紹了下事情經過。
“嗯?”
此言一出,其他幾位薩滿才發現有不對的地方。至於星辰大酋長,剛才在外麵被人七嘴八舌一頓瞎描述,能弄明白賈納爾帶回來個邪性物件已經是個奇跡,更彆提這種細節了。
“嘿,得,看來這破玩意兒比咱們想象得要聰明啊。”
羅非也算是聽明白了,這圓盤隱瞞自己能力不說,還使用了一種類似於心理學催眠的能力,讓幾位精通薩滿之道的人下意識忘記了重要情報。
不再翕動嘴唇,穿越者手上光芒大盛,嚇得圓盤“嗖”一聲往後飛去。
“暗流漩渦!”
風元素之怒的進階讓薩滿們在使用風之力時有了更多的變化,擾亂物體運動時產生的氣流,使之在周圍形成強度、範圍、方向不一的漩渦群,效果嘛,那個被晃蕩了十八圈的磨魂者就是最好的例子了。
“媽的,一個物件還敢耍老子!”
阿克托裡斯把邪器送到羅非手中,在人頭淒慘的喊叫聲裡,主角瘋狂將手上的瑩藍色能量注入其內。
“彆!彆!啊啊啊啊啊啊!我錯了!我錯了!我說,說實話!哈啊啊啊啊啊啊!”
眼看著盤邊水晶化了,磨魂者終於收起了自己的小聰明,從羅非手上灌注來的能量,讓邪器感到了“生命威脅”。
“不裝了,不裝了!偉大的主人,我,我,我可以強化你們心中的欲望,然後在接觸中吞噬你們的血肉。那個倒黴的小兵,他太貪財了,呼,呼。”
都把它嚇出呼吸的能力了,可想而知雷神酋長對它來說是有多麼的可怕了。
“你,能強化心中的欲望?”
“是的,而且我必須通過欲望來同化血肉,這就是為什麼我沒法傷害元素之靈的原因他們要那玩意兒我不明白啊。”
雷神酋長根本就沒聽它的話,而是想起了另一個問題。
“讓複生者的靈魂感覺和肉體感覺同步,完成真正的複活術。”
說起來,磨魂者其實是靈魂的毒藥,畢竟,魂靈們本來就因為外界刺激導致他們的神智不穩定,再放大欲望,嗬,嫌瘋得不夠快是嗎?
“你為什麼要通過欲望來同化血肉?”
“我不知道,不是,我真不知道!”
圓盤中央的人頭都哭出來了,“沒有欲望,我就是吃不了血肉嘛!有好幾次我都失敗了,碰上的家夥明明是個人,心卻比黑石還硬!一點可以利用的欲望都沒有!”
“我問你,你能不能讓死去的肉體重新恢複知覺?”
“不知道,我又沒試過。”
雷神酋長的腦子裡一片雜亂,他似乎抓到了些什麼,又似乎沒抓到些什麼。
“媽的,紮克!”
狼人射手就在門外靠著,畢竟羅非是他的大老板不是?
“頭兒,什麼意思?”
“跟我一起回來的客人,那個穿著長袍的老人,給我請過來!”
下完命令,雷神酋長才反應過來自己有些獨斷專行了。
“不用感到抱歉,你好像對它有些想法,我們樂見其成。”
德雷克塔爾很明白,什麼時候該提合議,什麼時候要讓領袖放手而為。
“謝謝。”
兩炷香的功夫,克己走進了隔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