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警告我一手養出了瘋魔大佬!
“說的也是……”
沈鶴話音一轉,依舊是那個容貌絕豔的少年郎,笑靨如花,就是說出的話帶著冰棱。
“是與父親您沒有什麼乾係。”
“不過——”
“嫡兄還未婚嫁,這傳言若是出了家門,您猜猜……還有人敢來提親嗎?”
侍郎主君自然是聽清楚他話裡話外的威脅。
他好不容易抓住這個足以將庶子毀掉的把柄,縱然不願意被他反過來拿捏,可一旦涉及到他的寶貝嫡子,是絲毫不敢冒險的。
“恬不知恥的貨色!”
“遠不及您半分。”
侍郎主君被氣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咬牙切齒的被人扶走了。
等他離開之後,沈鶴麵色沉寂下來。
他看著煥然一新的房間,倏然輕笑一聲。
“還真是托了她的福,有生之年還能嗆的那男人啞口無言。”
“就是不知道,她若是有朝一日知曉,她以為抓住的那是個小白兔,最後發現豈止不白,連兔子都不是,會是一副什麼表情呢……”
唇紅齒白,貌若潘安的俊俏少年彎腰,望著銅鏡裡的自己,露出一抹不明的笑意。
半個月後
循王府張燈結彩,人聲鼎沸,鞭炮聲不絕於耳。
仆人步伐匆匆,賓客們帶著看稀奇的心情掛笑送上賀禮。
江茵還是頭一次以“新郎官”的身份出現在自己的婚禮上,被循王帶著應酬賓客。
應付完長輩,最頭疼的就是還要應付一堆起哄的狐朋狗友。
動靜大的一旁的長輩們都搖頭無奈。
看在好日子的份上,也沒長輩的掃興去管束這群差點把屋頂都給掀了的姑娘們。
勞累一天的江茵,最後給自家娘一個眼神,溜達回新房去了。
到新房的門前,江茵又開始躊躇。
靴子在門前走廊的柱子上踢踢,“為什麼我突然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