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在果兒看來就不是這樣,仿佛就是陸不兌虐待她,不讓她用筷子似的。
人大概就是這樣,當看一個人不順眼時,啥壞事都能和這個人扯上關係。
果兒氣鼓鼓的,強忍著怒意坐在一邊,絲毫沒有動筷的意思,隻有小池一直在“吆喝”,儘量讓這頓飯吃得熱鬨些。
陸不兌壓根沒把果兒那滿臉的情緒放在眼裡,愛吃不吃,和他有什麼關係。
就在這時,旁邊桌來了幾個食客,開始討論起這兩天兔子山的熱門話題。
“誒誒,你們知道嗎,萬窟石川出了個閉眼男。”
“當然知道啊,聽說他手裡有隻超強的白貓,可能是變異的,一隻貓可以打十幾隻沙沙兔不落下風。”
“是啊,聽說這閉眼男全程沒有睜過眼。”
“不是吧,我聽說睜眼了,而且一睜眼就直接秒殺了一隻沙沙兔,那個兔子就直接在半空中,砰地一下炸開了,漫天血雨。”
“才不是,我剛聽人說,是秒殺了一群沙沙兔,現在萬窟石川正血流成河呢,聽說血都彙進了小兔溪裡,把溪水都染紅了。”
???
陸不兌越聽越覺得哪裡不對,怎麼像是在說他,又好像不是在說他。他把懷裡的不貴捂緊了些。
“喵~”被捂得有些不舒服的不貴,弱弱地叫喚了一聲。
瞬間,隔壁桌那幾個人同時朝陸不兌桌的方向看來。
陸不兌假裝無事認真吃菜。
好一會兒他們才把頭轉回去繼續討論。
“靠,太邪門了,你們也聽到貓叫了吧。”
“聽到了,半夜三更的,搞得有點嚇人了,還是不要說這個了。”
“嘿嘿嘿,我給你們說個好玩的。”這時其中有一個人環顧了四周,壓低了聲音。
雖然壓低了之後,還是誰都聽得見,隻是莫名多了幾分猥瑣。
“二號營地你們知道吧。”
“知道知道。”
“我有個朋友的弟弟的小叔在二號營地當廚子,說前兩天二號營地發生了件好玩的事兒。”
“知道了,快說。”
“聽說,嘿嘿嘿……”
“彆笑快說!”
“聽說,嘿嘿嘿……”
“靠,彆笑了,快說!”
“嘿嘿嘿……”
陸不兌聽得都有些急了,這人越笑他就越好奇,但無奈隻能等那人笑完。
“聽說有一對小夫妻在房間裡玩得過於激烈,搞得整個營地的人都知道了。”
“啥啥啥?說具體的。”
“可惜我不在現場啊,聽我朋友的弟弟的小叔說,那女的長得可漂亮了,皮膚白白的,眼睛大大的一看就很勾人,嘖嘖嘖。”
“哇,然後呢!”
“那天早晨他們聽到那女的一聲尖叫,他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兒,抄著家夥就都衝進屋了。”
“衝進屋看到了啥!”
“那場麵那叫一個香豔,他們衝進去的時候,那兩個人還在床上哩!”
“哇——哦——”
“然後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
“那個女的,竟然喊那個男的爸爸!”
“哇——————我去!”
……
另一桌。
小池“……”
果兒“……”
陸不兌手裡的筷子,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