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醫良婿!
自己以後要想出來乾,似乎前景也不錯。
然後他又去找自己的名字,在電視牆上的哪個位置,看到的時候說不出的平靜。連張照片都沒有,就一個名字,也沒有其他醫師都有的頭銜,畢業院校也沒有。
就這麼粗製濫造的介紹下,還能有人選擇自己做主治醫師,那還真是腦殼壞掉了。
李娜給了許天哲一個呼叫器,出乎意料的,呼叫器響了。
“許醫生,請在辦公室準備好,即將有患者會到達。”
許天哲挑眉,抬腳往回走。
返回辦公室,又被這糟糕的空氣嗆了一陣,管它是不是開空調,許天哲都立即把幾扇窗戶全部打開透氣,然後還拿著幾張紙扇了扇。
沒一會兒,呼叫器裡的病患就到了,由一個瘦弱小護士扶著。
“許醫生你好,我叫文麗,這三天我是你的助理。”小護士磕磕巴巴的說完,就把患者扶到椅子上。
許天哲笑道,“剛畢業?”
“是,現在是實習期。”文麗很緊張。
“沒事,”許天哲把注意力轉回患者身上,他個子很高,一身健壯的肥膘,也不完全是虛胖。估計以前是肌肉體型,眼睛被肥肉擠得變了形,整個人透著被蒸透一般的蒼白。
而他最惹人注目的,是他脖子上晃蕩的一顆瘤子,讓他整個人看起來仿佛一個肥胖的公雞。
許天哲閱讀患者前台填寫的資料,“戈大熊,今年三十歲,未婚。”
戈大熊因為喉嚨上的瘤子,說話困難,發出唔唔的聲音後,微微點頭。
“來吧,先號脈。”光看就知道病情不簡單,但是許天哲還是打算依照規矩的路數,從號脈開始。
戈大熊眼神中出現激動的情緒,自從他患了怪病後,就成為了醫院拒絕戶,多數醫院都害怕他會死在醫院,一個造成很壞的名聲影響,另外一個怕是故意來訛錢的。
但他還不想死,努力的在各個醫院中輾轉,終於今天在頤和堂,得到了治療的機會。
戈大熊把手搭在腕枕上,許天哲手指耐心的搭上去,神情嚴肅。
李娜推門而入,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起來是在觀察許天哲有沒有需要。
號脈完畢,戈大熊困難的發聲,“怎麼樣,醫……生……”
李娜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耳朵也不著痕跡的偏向許天哲這邊。
許天哲心裡發笑,既分派了難搞的病人過來,又要疑心自己真的治好。
“你的病症比較複雜,我還需要再檢查。你住在醫院附近嗎?”
“我住在附近的酒店。”
“那好,我要取一部分你的血,拿去研究。你明天再來找我吧。”
李娜眼珠子轉了一圈,殷勤道,“許醫師,我幫你拿器皿。”
許天哲溫和的拒絕了,喊了聲文麗,“你幫我取一個小玻璃瓶過來。”
比起顯而易見是敵方人員的李娜,初出茅廬的豬隊友文麗,還是好一點。
許天哲用銀針在戈大熊食指還有瘤子部位,分彆取了兩小罐血,然後親自去辦公室取了冰盒。
李娜疑惑道,“許醫師,血液有專門的人員分析,你應該拿給他們呀。”
“不用,我自己有辦法。”
“這個不行吧,醫院規定不能擅自把患者的血液拿出去的。”
“有問題你直接讓周桐找我吧。”許天哲把血液放入冰盒,然後鎖了起來。
李娜訕訕的笑了聲,找了借口離開了。許天哲懶得關心,不用想也知道是去彙報自己的一舉一動。李娜就是周桐放在自己身邊的眼線。
李娜走後,許天哲悠閒的撐著後腦勺。周桐這招看似是為難了自己,但實際上是歪打正著。
他可不怕淨送來一些難搞的病人,隻要沒死,他就有至少五成的把握去治療他們。
哪怕一時不能根除,也可以用精神力拖延病人的生命。隻要自己的精神力突破了,就有辦法。
這個期間,寒先生蘇醒後,自己也多了一個老師谘詢。
“許醫師,你有把握隻好那位戈大熊嗎?”
“你擔心嗎?”
“有……有點,我還沒見過那麼可怕的人。”
許天哲神情放鬆,“我有把握。”
許天哲送走戈大熊,覺得自己坐在這裡可不成,按照周桐的尿性,派著李娜過來監視,剛才沒拿到有效信息,會不會又整出幺蛾子?
許天哲的辦公椅轉了一圈,呼叫器又響了,病患二號準備上門。
他鬆了鬆手指頭,行,看看這回周桐給送來了什麼病人。
文麗被支使去器材科還有藥方去領一些他待會要用的東西了。
戈大熊的血可不是白要的,許天哲心裡有個懷疑,還需要驗血證明。
一口水的功夫,病患二號就到了許天哲的辦公室,進來第一件事,就是摁著頭上的繃帶,打了個噴嚏,然後眼露懷疑的打量這間實在寒酸的辦公室。
許天哲摸摸頭發,也有點尷尬,“咳,請坐。”
“你有醫生執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