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相方，進攻一方的士氣，怕會在連續不斷的衰弱，戰鬥越持久這效果越明顯。
“果然，把這家夥放出來是對的！”秦雄看著妖族們退去，再看看李適，目光中不由帶著幾分慶幸，倒有些理解為什麼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了。
麵對李適這般的猛人駐守，妖族所能做得隻能是消耗戰。
畢竟哪怕李適體力驚人，天生神力，但如果天水防守底蘊被耗儘了，那李適也獨木難支。
但在李文優管理內政，以及剛剛修建的醫療體係開始源源不斷救治傷員。
天水的戰爭潛力遠遠出乎了狼千仇的想象。
甚至就算原本抱著死的覺悟去駐守天水的秦雄都沒預料駐守天水會這般從容。
再過不久，便要入冬了，隻要等第一場雪下，不論妖族多麼不甘心，他們都必須要撤離。
否則他們的族群不需要人族進攻，冬天便會讓他們覆滅。
接下來的半個月，戰爭一直在持續著。
而李適在軍隊中的人氣越來越高，沒有其他理由，突出一個能打。
畢竟在這城牆上，一個幾乎縱橫無敵的豪勇之士，天生會受到軍隊眾人信賴。
對李適自身而言，靈力運用也變得越來越是嫻熟，讓李適展現出來的戰鬥力越來越強。
李適能清晰感受到隨著戰鬥越來越頻繁，自己原本勉強到達虎賁水準的真氣修為已經磨合得越來越是精湛，體內靈力也隨著不斷的戰鬥開始飛速積累起來。
隨著戰鬥持續，天水儲蓄著的靈雲也在飛速消耗著，一般城市中儲蓄靈雲能支撐三個月時間，不過有李文優的陣法調度，天水城內的靈雲在使用效率上會更高。
就在這天早上，妖族營地中騰升起了濃鬱炊煙，多得有些嚇人！
“怕是妖族最後一波進攻了，之後就會撤離了！”李文優看著這濃鬱的炊煙道。
經過三周時間，整個天水已然全麵進入到戰爭狀態，隨著形成習慣後，李文優處理政事的效率大大加強，很多事都不需要李文優或者秦雄親自過目了。
“為什麼？”李適聽到李文優的話，帶著幾分好奇問道。
“入冬了，而且再過不久怕是要下雪了，說不定今晚就下，最遲明天早上！”李文優道。
“您還知道天文？”李適聽到李文優的話忍不住肅然起敬。
李文優雲淡風輕道“我在神洛的天星院待過一段時間，懂一點天象的觀測之法
又在這西涼待了幾年，知道點天氣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雖然李適聽到李文優的話有種很想要打他的衝動，卻也帶著幾分回味道，“最後一波了！”
李適的目光向張平等人看過去，他們與三周前已然是截然不同，成為真正的老兵了。
說實話，這裡絕大多數守衛城牆的戰士都在這三周戰爭中都覺醒了氣種，成為了猛士。
畢竟三周來在發現天水箭矢不足後，妖族們天天都會發動進攻，要得就是拖垮天水。
所以，彆問資質什麼的，問就是為了活著。
不成為猛士，真得很難在絞肉機般的戰場上活下來。
一場戰鬥不行，兩場戰鬥不行，但十幾場的戰鬥下來，是頭豬都能覺悟氣種了。
“那就來吧！”李適深吸了一口氣“反正他們就算是再來，我也把他們給打下去！”
“不得不說，守城的話，有你在真的很安心。”李文優道，“不過這次會很辛苦的！”
“嗯？”李適聽到李文優的話，微微一愣，明白這次防禦的嚴峻性。
不多時，李文優回到秦雄的身邊道，“已經跟那個小子提醒過了。”
“段扒皮真已經繞到妖族身後？”秦雄看著李文優，還是難以相信李文優的推斷！
“段銳隻是貪財，但從他一手帶出的段家銳士手中能看出，他是很有本領的！”
李文優道“不論他有什麼計劃，在下雪前進攻這群妖族是唯一的機會。
否則隻要等到下雪，那妖族必然是會選擇撤退。
那你守住天水肯定有功，但他三戰三敗可不是守住的天水城就能輕易洗乾淨的。”
秦雄道“知道了，我會抽調一部分人組織騎兵，做好戰後追擊的準備。
隻是如果這批有實力的兵員被抽調了出去，我怕城牆上的防線會撐不住。
畢竟不隻是我們的士兵在成長，就算是妖族的士兵一樣在成長。
驟然抽調核心力量，我怕會出現力量失衡。”
“有李適這好戰的小子在沒事的，而且我也會動用玄襄之陣給予士兵加持。
不過這種陣法依托城內靈雲，你的騎兵出城後，是享受不到玄襄之陣的加持的。
如果你挑選的全部都是掌握靈種的士兵，讓這整個整體能自行生產靈雲，那我能給你的騎兵構築一個簡單的軍陣強化。”
“你還懂軍陣強化！”秦雄看著李文優，不由滿臉的不可思議。
“我曾經在太公苑當過教習，所以看過太公苑的《軍陣十法》！”李文優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