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根本就不能退的那種,平時還可以用錢砸,但是最近中央嚴打,她要是這個時候冒頭,死相更淒慘。
掛了電話,明姌整個人都耷拉了下來,有氣無力的樣子,叫度欽側眸看了眼“清瀾施主,可是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了?”
“不妨跟貧僧說說。”
明姌“跟你說有什麼用?”
度欽“貧僧可以樂嗬樂嗬。”
明姌“?”這是什麼妖魔鬼怪。
“不用了,跟我一起收拾東西吧,明天我們就去深山老林裡做慈善!”明姌咬牙切齒。
度欽好奇“慈善是什麼?”
明姌懶懶散散“施粥。”
度欽追問“我們要背米去嗎?”
明姌眉頭微皺“不用。”
背什麼米,她這身板能背多少米?
度欽有些擔憂“他們會不會打我們?據說窮山惡水出刁民……”
明姌額上落下黑線“不會。”
度欽追問“萬一呢?”
明姌握拳“有保鏢。”
度欽“清瀾施主……”
明姌忍無可忍拍桌“你住嘴!”
跟度欽這麼插科打諢的功夫,明姌的情緒倒是好了許多,根本沒功夫去想自己的那些事兒了,瞪了眼他,起身往樓上去。
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對某個人,似乎忍耐度過高。
倒是度欽,站在樓下,微微仰頭看著她上樓的背影,眼神軟了幾分。
唇角上揚兩分,眼神柔軟而又富有深意,帶著時間的厚重感。
像看著珍寶一樣地,他看著她,企圖再靠近一些。
哪怕他現在沒有想起來所有的東西,但是……心臟的直覺已經告訴他了。
女施主,貧僧啊……為你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