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著她的唇瓣,吻去了她的唇角,還有她博頸處的幽香,都帶著致命的又惑,又惑他一路去探尋。
他有些無法自控,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置力此刻早已經全線崩盤潰不成軍。那株血焰真芝帶來的異香,混著言禪衣的體鄉,將他的理智一步步蠶食著,似乎一點渣都不打算給他留下。
言禪衣察覺到了他的直熱,也察覺到了他的企圖。她想掙紮的,可到底還是沒有。
不僅僅是為了抓住那株血焰真芝,還因為,她很想他,想到願意把一切都給他。
她的衣襟被他輕輕的扯開,她的腰帶也早就滑落在地上,她身上玉色的男裝已經被儘數褪去,連雪白的中衣也早已經敞開著,露出她細致的鎖骨,還有那漂亮的綴著粉色蕾絲的胸衣,她的肌膚微微泛著紅,似乎也在羞怯的對著他發出邀請。
她並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女生,上輩子即便沒吃過豬肉,但也還是見過豬跑的。所以她沒有去推開他在自己身上遊移的灼人的大掌,反而鼓足了勇氣,解開了他還纏在腰間的暗紫色腰封。
她的回應讓他更是急切了幾分,她被他抱了起來,微微倚靠在身後那棵還算粗壯的青竹上。她的所有注意力全都被抱著她的未有塵給奪了去,她的腳不著地,整個人的支撐便全倚在了未有塵的身上。
她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燙,她的聲音被他堵在了嘴裡,她努力的想要將自己放鬆下來,想要分散開些許自己的注意力。
也就在這個特殊的時刻,那一株血焰真芝直接蹦躂到了未有塵的肩頭,它明明沒有眼睛,可言禪衣卻覺得它就是在滿臉好奇的看著自己。她的臉又紅了幾分,但也從那迷蒙中稍稍回神了些許。
現在無疑就是抓住這株血焰真芝的最佳時期!
可現在自己和未有塵身上連個遮擋的物件都沒有,言禪衣看了看還在自己胳膊處懸掛著的胸衣,想也沒想便直接將那胸衣拋起,直接將一整株血焰真芝個籠罩在了裡頭。胸衣上本就有著細繩,言禪衣現在也顧不得其他,直接兩隻手一起上,將整株血焰真芝給牢牢的綁在了她的……胸衣裡麵。
那股異香瞬間淡了下去,未有塵的理智也漸漸回籠,發現兩人的知識,和正在做著的事情,他的臉色瞬間變的潮紅,但他的動作卻沒有片刻的遲疑,還在繼續著……
半個時辰後,言禪衣靜靜的躺在未有塵的懷裡,她現在渾身酸痛,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但嘴角卻還勾著好看的弧度。
“對不起……”未有塵的下巴正抵在她的額間。
他是發自內心的愧疚,但卻也不後悔。他想擁有她想的都快著了魔,可在這樣以天為被地為床的環境裡,和她在一起,絕不是他的本意。
他想給她的,是十裡紅妝,是鳳冠霞帔,是中宮後印。而不是在她還頂著彆人妻子的身份時,和她如此……
“沒關係,”言禪衣眯著眸子,慵懶的開口道,“隻要是你……”
未有塵聞言眸子一緊,已經又悄然將自己的雙蠢覆了上去。言禪衣無力的掙了掙,最後竟累的在這綿長的吻裡睡了過去。
這大半個月來她一直是日夜顛倒的翻山越嶺,如今找到了血焰真芝,她的整個神經便都鬆懈了下來,再加上剛剛那一場運動,她現在已經是一灘泥了。
第二日言禪衣醒來時,還有些恍惚。頭頂依舊是她熟悉的帳篷頂,她回到了她的帳篷裡?
昨夜,未有塵和血焰真芝她都擁有了,該不會隻是一個夢吧?
這樣的想法一冒出來,原本剛剛睡醒時的那一點迷蒙瞬間消散了去,她直接從床榻上坐了起來,這才發現錦被下的自己,隻穿了貼身的衣物。
言禪衣從來都是會穿著中衣睡覺的,即便天氣再熱,她也未曾不著中衣便睡過。畢竟她有著靈魂出竅的毛病,萬一哪天睡著了就出竅了呢?
可現在,她隻穿了貼身的內衣褲,還不是昨天那一身了。除了衣物變幻之外,她的肩頭,竟然有著好幾個又紅又紫的蚊痕。
言禪衣的臉瞬間紅透了去,這樣看來,昨晚定然不是夢了。她得到了血焰真芝,還有她的小和尚……
言禪衣想下床更衣,卻是發現一雙腿酸軟無力,下個床這樣簡單的動作,她好像是在受刑一般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