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木葉當主神!
夜色深沉,昏暗的暮色下,隻能聽到耳邊水流傾瀉的聲音,蒼茫的曠野中,雨水零碎的打落在地上,破碎,彙聚成一股濁流。
大雨放肆傾斜,但這場淅淅瀝瀝的大雨卻愈加襯托綱手灰暗恐慌的心情,雨水一點一滴似乎敲打在她的心頭,寒冷徹骨。
“不要死,不要死,求你了~~不要死。”雨水混合著淚水順著綱手的臉頰滑落,沾滿愛人鮮血的雙手死死地貼在加藤斷的胸口,藍色的查克拉如同開閘的洪水順著她的雙手源源不斷地湧到加藤斷破敗的身體裡。
但這並沒有用處,鮮血依舊不留情麵地從加藤斷的身體中湧出,染紅了這塊土地。
“我還不想死,我還有許多事沒做······”加藤斷雙眼灰暗地看著灰蒙蒙地天空,不甘地喃喃道。
綱手聞言握住他的手略帶哭腔地說著“彆擔心,你不會有事的!”
在聽到綱手的死亡fg之後,原本還一息尚存的加藤斷不甘地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停下!停下!給我停下!”綱手大喊著,但任憑她怎麼拚命治療也無濟於事,加藤斷胸口的起伏越來越小,直至停止。
綱手看著沒有聲息的加藤斷,痛苦地發出了悲鳴。
又一個她所愛的人在她的麵前失去了生命,不管是她的弟弟千手繩樹,還是她的愛人加藤斷,她所引以為豪,曾經救助無數同伴的醫療忍術都沒有挽回這兩個自己至親至愛的人。
綱手緊緊地盯著自己的雙手,鮮血!刺目的鮮血印滿了她的瞳孔,原本司空見慣的鮮血慢慢在她的眼中變得麵目可憎,一種名為恐血症的恐怖怪物正在一點一點蠶食著她的內心。
“咳咳。”
就在這時,一聲及其微弱的咳嗽打斷了綱手的魔怔,她難以置信地將視線移到逐漸冰冷的加藤斷身上。
咚!咚!咚
加藤斷失去跳動的心臟突然跳動了起來,雖然微弱,但在綱手耳中無異於平地一聲雷!
······
蘇斷艱難地睜開雙眼,呆呆地目視著天花板,天花板是木質的,看起來有些陳舊。
不知為何,蘇斷今天的大腦格外的遲鈍。
今天的天花板似乎格外的陌生,他的大腦突然冒出這個念頭。
眨了眨眼睛,稍微緩了一會,他才想起來自己今天似乎還有個求職者麵試。
“唔,幾點了。”
蘇斷想要伸手摸出放在枕頭底下的手機,但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彆人的一樣,麻木,無法動彈。
思維接近停滯的他沒有思考自己的身體為何會這樣,更沒有去思考第一眼看到的天花板為何如此的陌生。
若是以往的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注意到這些問題,但今天他隻感覺自己很疲憊,不光是身體還有大腦。
慢慢地,他逐漸感覺到力量從體內湧出來,大腦也開始掌握身體的支配權。
感覺到能動之後,蘇斷僵硬地側著半邊身子,將手伸進枕頭,四處摸索起來。
突然,他的動作猛地一僵。
這不是我的枕頭!
在察覺到這個問題後,之前發生的種種不合理之處也逐漸湧上蘇斷的心頭。
他僵硬地將腦袋轉向四周,整個房間的布局全都映入了他的眼簾。
房間很小,屋內的設施也很簡陋,隻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床頭還掛著一個支架,上麵還有幾瓶輸液。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蘇斷輕輕地嗅了一下。
“有點像消毒水和一些中草藥混合的味道,這裡似乎是醫院。”
在他的印象中隻有醫院會有這種獨特的氣味。
“該死,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一覺醒來會在醫院。”
就在這時,外麵的走廊上傳來一道腳步聲,接著腳步聲在病房外的門口停了下來。
幾秒之後,病房的門口慢慢推開一條縫,然後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走進病房。
小女孩看起來大概五歲左右,手上抬著裝半滿溫水的臉盆,她頭也不抬地進入病房,將臉盆放在蘇斷的床頭。
稚嫩的小手抓著泡在水裡的毛巾搓了幾下,捏乾水分,正當她抬頭準備給蘇斷搽臉的時候,正好迎上了蘇斷迷茫疑惑的目光。
四目相對,小女孩突然愣在原地,緊接著眼眶肉眼可見地濕潤起來。
“叔叔,你終於醒了!”
她猛地抱住蘇斷,放聲大哭。
蘇斷有些手足無措,從她的哭聲中他能感覺到小女孩對他深深的依賴和眷念,但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感覺到一絲荒謬。
要知道,他和這個小女孩才是第一次見麵。
“小朋友,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蘇斷慢慢拉開小女孩,同時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溫和。
“叔叔,你不認得靜音了嗎。”這個名為靜音的小女孩抬起頭,臉上掛著兩行清淚,疑惑地看著蘇斷。
“靜音?”蘇斷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親戚中確實沒有叫靜音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