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靠近米花町!
隨著房間裡發出了巨大的聲響,站在客廳裡的幾人不約而同地向那個時尚打扮的女生房門口彙集。
毛利小五郎雖然一直都是個迷糊的偵探,但是他的正義感從未消減過。
他擰著門把手,但是門是反鎖著的。
於是小五郎隻能用不至於把門敲裂的力度拍門,同時發出急促的問話聲,“喂?你怎麼樣了?小姐,能不能開一下門!小姐!”
門沒有要打開的樣子,而寢室裡似乎也沒有了動靜。
“可惡……看樣子剛剛那聲是人暈過去了!如果沒有鑰匙的話,就隻能破門了!”
對麵的門開了。
顫顫巍巍的咒祝婆婆把門推開了一條縫,略顯蒼老而帶著皺紋的手緩緩遞出一把鑰匙。
“拿去吧,要是出了什麼事就麻煩了。”
畔柳對那個小姑娘的印象還算不錯,他一把捏住鑰匙,遞給了控製住門把手的毛利小五郎,小五郎動作利索,很快就推開了門。
撲麵而來的一陣冷風。這間臥室裡唯一的窗戶正大開著,帶著一點點潮意的風直接擊中了小五郎的正麵。
緊接著入目的是一片狼藉。
雖然其他的普通陳設沒有什麼異常,但是在單人床的範圍內,床單和床墊被移動了。
有點泛黃的床墊上有著斑斑點點的血跡和一張掀起的、帶著發黑血跡的床單,一旁的書桌上則放著疊成四方形的乾淨床單,看樣子是那個小姑娘剛才正在準備換床單。
此時是冬春之交,在廢棄建築夾雜的唯一的老式居民樓中,這一間房並沒有像剛才的棋牌室一樣開著暖氣。
冷風把屋內難得的暖意和氣味一絲一絲帶走了。
房間裡的味道大概率應是和客廳一樣好聞的薰衣草芳香劑的味道,但是正在漸漸變得淺淡的鐵鏽味和一股若有若無的臭味破壞了原本的香氣。
畔柳在小五郎身後緊皺眉頭。
“血的味道。”
毛利小五郎踏進房間,扶起那個倒在地上的臥室的主人。
他探了探女生的鼻息和脈搏,送了一口氣,“還好,人還活著,隻是暈了過去。”
他回頭,看到了床上的血,露出有點尷尬的表情,又低頭,這才在床架下麵發現了讓這個女生驟然昏厥的原因。
柏一色隨便看了一眼血液灘的中央,給出了結論。“兩隻右手,應該都是男性吧。一個年輕一點,一個老一點。”
毛利小五郎掏出手機,用手電筒照亮了床底下,看到了隱藏在暗處的某些東西。
他的表情嚴肅了不少。
畔柳本來聽到柏一色說“有兩隻右手”的時候已經縮在縮在一色背後了,但是小五郎的表情變化又讓他探出了頭。
然後他也看到了自己十分眼熟的一枚紅寶石戒指,套在了第三隻右手的食指上。
“這可不是應該出現在這裡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