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靈則隻覺得心跳更快，呼吸亦有些急促。她雙手抓著公孫長琴的前襟，緊緊頂著他的胸膛，卻忍不住渾身顫抖。
“……把衣裳脫了，本尊不看。”公孫長琴輕聲說了一句，眼睛瞥向窗外。無為生怕被發覺，慌忙收回了目光。
瞧見公孫長琴始終望著窗外，修靈則輕聲念叨：“那你就一直盯著那裡，不能轉頭！”終於下定決心，解開了自己的衣裳。
因為寬衣，她的身子在被褥裡蠕動著，雖然很小心，但不時還會觸碰到他。他就像是一團火，滾燙滾燙，在清冷的冬夜是如此溫暖，卻也是如此令人沸騰。
公孫長琴忍耐著，夜色中，他不斷吞咽著，嗓子口炙熱乾燥，滾動的喉結亦像是火球在來回熨燙。他感受著她的每一次觸碰，一次次克製住自己內心深處不懈的欲望。
衣衫褪去，被修靈則隨手掛在床頭的案幾上，以便無為可以清晰地看見。
“你……彆一聲不吭，得發出點聲音。”公孫長琴轉過頭來，凝視著她，傳音說。
“什麼聲音……”修靈則的雙頰已經緋紅，“我……不懂。”
“唔……”公孫長琴試圖解釋，“類似嗯、啊之類的都行，就像……像是撫琴時的‘吟’。”
不知為何，此時，公孫長琴的話音也含著一絲羞澀，好似是塵世間的平凡少年。
修靈則憋了半晌，她能感覺到，那個盯著他們的人仍舊在窺探、甚至很是期待。無奈，她隻能鼓足勇氣，發出“嗯”、“啊”之聲……
“不對，不夠真實。你這麼喊，一聽就不是……”
“那……那要怎麼辦？”
“你……相信本尊嗎？”公孫長琴炙熱地看著她，卻也無比地真誠。修靈則點了點頭。
他一手解開了自己的衣襟，臉越來越靠近過來，慢慢蹭過她的麵頰。他的吻吻上了她的發，她的額，她的雙眸、鼻梁、嘴唇和脖頸……
她感受到他緊貼著她的胸膛溫熱卻光滑，好像是冬日的霞光將山穀包裹。由於實在太過舒適，修靈則忍不住輕哼，情不自已地發出了聲音。
“就是這樣……隻是還要更激烈一些才行……”
公孫長琴並沒有繼續，因為修靈則已經會意。她紅著臉，故意嬌喘著又放聲喊了幾聲。
此時，窗外的無為沉浸其中，正聽得起勁。邊上，師弟有為已經湊了過來，拍了拍他。無為一驚，立刻克製住了自己，看著師弟掏出了一根細小竹管，往窗戶裡吹迷香。
不一會兒，屋內果然沒有了動靜，二人以為已經搞定了房內之人，躡手躡腳開門進去。
榻上，李煥夫婦顯然已經被迷煙熏暈，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樣。無為和有為兩人掀開被褥，隻見修靈則隻穿了一身單衣，喜不自勝，一人頭一人尾將她抬了出去。
***
二人將修靈則抬至觀內的一間密室，放在榻上開始商量如何行好事。
“上一回是師兄先，這回該輪到師弟先了！師兄去把風！”有為理所當然道。
無為因剛才偷窺半晌，早已欲火焚身，哪裡肯就此作罷，早就把之前師兄弟二人的約定拋諸腦後，強調說：“師弟忘了？上回我們說的是，這美人是誰先發現，就誰先享用。若是一同發現，就輪流享用。這回是為兄先發現，還是為兄先！”
“師兄，這回若不是我提議來外頭看看，你怎會出來？你若沒出來，又怎能先一步瞄見美人？況且你不提醒我，我也早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