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爺沒說,讓她進了院子,半天從屋裡走了出來,給了她一個小黃魚:“你看這些能換多少東西。”
禾婉顛了顛這個金條,覺得她空間裡的東西都不夠給的:“大爺,你這給的多,我手裡沒那麼多東西呀。”
何大爺朝她擺了擺手:“東西是好,但在現在沒有糧食值錢呀。你看著給就行。”
禾婉想了下道:“何大爺,我今天先給您兩袋奶粉,幾斤的豬肉,再給你一袋大米一袋白麵,水果我也有點兒。您給的這東西,我能供您一年的糧食,以後我每隔一段時間來給您送點糧食過來。”
“這不好吧,小夥子,你可彆吃虧了呀,上次就給了我們不少。”
禾婉笑了笑沒回答,把背簍裡的東西都給了她。
然後又去外麵趁沒人的時候,給她弄了兩袋子糧食進來。
見何大爺也沒個工作,何大娘又病重著,就把自己每個月收到的那些生活用票給了他一些,又給了他二十塊錢。
何大爺和何大娘送她出去後,兩位老人在院子裡抱在一起默默地流著淚:“咱們這是遇到好人了。”
“是呀,遇到好人了,快趕緊把東西弄進去,省的被人發現了。”
禾婉沒從何大爺那邊弄到酒票,又去了蔬菜站的金主任那裡。
金主任這次不在家,還是他媳婦,禾婉道:“嫂子,這次都是糧食,肉不多。有奶粉紅糖。如果家裡有酒票煙票我都要。”說著,又小聲道:“要是有老物件我也收。”
老金家的一聽,眨巴了下眼睛道:“錢幣收不。”
“收呀。”
結果老金家的還真從屋裡給她拿出兩個錢幣來,上麵寫著最近一個朝代的錢幣名字,禾婉皺起了眉頭:“嫂子,這個年份太少,不值錢呀。”
老金家的道:“怎麼也能值個一兩塊錢吧,這玩意我家老金收藏了好些年。都丟了,現在就剩倆。”
禾婉暗道可惜,但麵上還是不情願道:“行吧,兩種各給你兩斤米吧。”
“行,再給我割三斤肉。”
禾婉從金主任家出來時,兜裡多了一張酒票,兩張的煙票,還有一張肥皂票。
至於那兩個銅錢得回去查查在老雲那邊能值多少錢。
除了這邊,還去了陳大姐那邊,她記得上次陳大姐給她了好幾張酒票。
哎,為了老雲見公婆,她也是跑斷腿呀。
結果真被她猜對了,陳大姐是在酒廠工作的,去年她兒媳婦生產,買了她的豬蹄。
“陳大姐,我這邊還有兒童奶粉,你要不要。”
陳大姐眼睛一亮:“要,多少錢一袋。”
“五塊錢一袋。”
“這麼貴,妹子能便宜點兒不?”
禾婉嗬嗬笑了:“陳大姐實話告訴你吧,我家老爹喜歡喝酒,我想弄點兒酒票。”
“酒票?酒行不。”
“陳大姐廠子賣的什麼酒?”
“五糧液,我家存的就有。”
“行呀,不過我還是想要幾張酒票。”
陳大姐沒說,帶著她去了她家的地窖:“妹子,我家男人喜歡囤酒,不光五糧液,市麵上的酒都有些,你隨便拿幾瓶換你兩袋奶粉咋樣?”
禾婉眼睛一亮,還能這樣,當然行了。
拿著手電筒在一堆酒裡看了下,瞬間感覺自己沒見識。
她看到了什麼?
各種品牌的酒,還都是一件一件的在地窖裡堆著。
見禾婉那疑惑的眼神,陳大姐笑著解釋道:“我們兩口子都是在酒廠工作的,他是釀酒師父,乾了一輩子,存這些酒沒花什麼錢。”
“哦,那我挑了。”
“挑吧。”
禾婉最後從酒窖裡挑了兩瓶年份久的茅台,五糧液,還有一種叫賴酒的,反正她就知道茅台貴,其他的她隻拿年份久的。
最後給了陳大姐兩包奶粉,兩斤紅糖,一隻雞,三斤的豬肉,還有十斤的小米。
做完這一單生意,禾婉去了郵政局一趟,一個冬天沒來,三四個月,她的撫恤金都沒時間過來領,一個月二十塊錢,這次一共領了八十塊錢,還有四張工業票,幾十斤糧票,幾斤肉票,煤炭票,布票,油票,這些以後換物件的時候可以給人。
除了這些她還收到了顧叔叔給她郵寄的一個包裹。
禾婉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進了空間,打開看了下,應該是過年的時候顧叔叔郵寄的,裡麵有一斤紅糖,罐頭,還有幾張肉票,一個女士小號的軍大衣,除了這些,還有一封信。
禾婉看了一會兒笑了,顧叔叔幫她把房子租出去了,租給了當地的雜誌社,一個月十塊錢,隻租了前院,後院給她留著,以後探親或者回家,也好有個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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