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i的眼淚rada地流!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壽星離開我們後我們規規矩矩地搖著骰沒喝酒,除了叫骰沒說過一句旁話,沒挪過一個多餘的動作,“你們兩個多小時就像兩個搖骰機器。”很久後李喚之無語道。
大家唱累了,酒喝完了,場子淡了,李喚之對著朋友們說了幾句好聽話後便散了場。
我想到相顧無言無話可說,就是這幅景象吧,不禁笑了笑起身,回頭想對蕭景和說聲你好,卻發現他走向了之前唱歌的女孩。說不清楚情緒,感覺自己像個操線木偶一般被提到了這個奇怪的場合,除了李喚之,一切都好遠又好近,好夢幻好陌生。“喚之,生日快樂,過兩天找你吃飯,我走了。”李喚之跟著我出來要幫我叫車,他還是沒有說旁的話,我突然好累,也許是開頭喝了酒,身上冷得不行。天空打出一記暗雷,風漸大,一個踉蹌,剛巧出現一個結實的手穩住了我,又把他的開衫批到我身上,“送你回家。”
我默默跟著蕭景和去了停車場,車裡靜得隻有我謹慎把握的呼吸聲和上路後許久一聲的驚雷。
“你在東都怎麼會有車?”
“李喚之的。”
“我來東都接我妹妹回家,她來找李喚之玩。”
“嗯…”
“你跟李喚之說話時唱歌的那個女孩。”
“嗯。”
“以前在國外也沒見過,和你不太像我也沒認出來。”怕自己太冷淡了我倉皇地補了一句。“放點歌吧,要下雨了到家的時間會更久。”
“如果你想見我,我們就不會有距離,無論是下雨還是八百公裡。”蕭景和點了一首《leavgaka》。
倫敦總是愛下雨的,付天嬌帶著這樣的知識來到英國,可是她在東都時日的天氣都從未像這般好過——藍天、白雲、滿天星,不時的陣雨都清爽得像她每天的心情一般美好。
兩年前的冬天,下雨了,在英國待了大半年的付天嬌從沒見過這麼大的雨。聽說今年不會下雪了,這是雨大的原因嗎?雖然不知道二者有什麼關聯,但付天嬌不會多去思考這件事,因為今天是她和蕭景和約好的日子,他們的關係一直像層霧,想來相識半年多,這是他們第一次私下約會,是約會吧?難得兩個人相處。這一天的曲折已經被付天嬌放在心塵深處了,她不太想去細想。付天嬌隻記得她那天等了蕭景和很久,久到傍晚她睡了一覺又醒來,醒來時雨還在下。
“還順利嗎?”付天嬌一條消息過去。
“還不錯啦,剛到家,你還在看下周一的考試嗎?”
“嗯。”
“好吧,加油哦~”
“蕭景和你覺得我很好玩嗎?”付天嬌惱怒了。
“?”
“你一直說你要複習考試??”
“我不找點事做我乾等你?”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複習時就想一個人啊……”
“我來找你,我還能來嗎?”
“出門了,很快。”
“來,敢來我罵死你。”
“我到了。”
付天嬌心中還窩火,便慢悠悠地行動,或許是因為沒有公寓門卡上不了電梯,懲罰蕭景和在大堂多等等。
付天嬌到了大堂沒看到人,朝外看去,蕭景和站在大門外裹著外套冷得踏碎步。付天嬌快步走去——雨天公寓慣例不會關閉大門,怎麼站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