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晟臣嫻!
“見過裴公子。”魏嫻作揖道。
“不必多禮。”裴公子示意她坐下。
看魏嫻坐在了自己下首,裴公子繼續開口道“這是我新買的宅子。”
魏嫻不明所以,懵懵地看著他。
“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姓裴呢?”他解釋道。
魏嫻了然地笑了笑,“在下來的時候觀察到,您這門上的匾牌是嶄新的,一點損耗都沒有,所以斷定是公子搬過來才新換的。”
裴公子讚賞地點了點頭,“你瞧著我這院子布置得如何?”
魏嫻不好意思地笑了,“裴公子,我還真不懂這些,不過依我個人之見,您這宅子布置得很是高雅貴氣,我從外門走過來,都覺得心情愉悅了許多。”
裴公子頷首。
其實魏嫻從大門一路走過來,四處留心觀察,心下早已有了計較。
這裴宅大門裡牆角的竹子,都是新栽的,她蹲下看過,泥土和竹子的交接處痕跡明顯。各個屋門明顯都是新換的,沒有磨損的痕跡,仔細瞧,就連前院地下的石板也都能找到新換的跡象。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魏嫻所見之處能換的均已修葺一新。
想來這裴公子不僅家境優渥得很,對於居住條件也要求很高,僅僅是在這待上幾日,也要修葺得符合自己心意才行。
“隨意些,你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就可以了。”裴公子往後一靠。
莫不是有讀心術不成,她正琢磨著如何開口呢。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魏嫻端正了一下坐姿,“我家中還有一個八歲的弟弟,父母已故,所以—”
“可以。”
魏嫻微愣,可以什麼?是可以帶著弟弟嗎?
裴公子頓了一下,“不過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在下魏—賢。”魏嫻有些羞赫,自己第一次見麵竟然沒有自報姓名,真是蠢到家了。
“哦?哪個賢?”
“聖賢的賢。”
裴公子笑了起來,“看來你爹娘是想讓你做一個聖賢之人啊?”
魏嫻尷尬地笑笑,哪有一個大男人取名叫嫻靜的嫻,她隻好臨時給自己的嫻換成了聖賢的賢。
“這可真是巧了,我叫裴晟,不過不是聖賢的聖,是光明的那個晟,日成。”
魏嫻聽了差點沒嗆到自己,這,這還真是巧啊。
“你還有什麼問題,接著問吧。”裴晟把話題又引了回來。
“我想問問裴公子,這月例能給多少銀子啊?”魏嫻豎著耳朵,等著他的回應。
裴晟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麵,“那要看你能付出多少勞動了,若是隨叫隨到,日常跟隨,月銀自然不會低,若是平日活動自由,隻待我有事再召你,那月銀自然就低了。你看,你選擇哪一種?”
魏嫻不太懂,門客不應該就是第二種嗎?這為何月銀就低了呢?不應該是地位高,月例也不會少嗎?
見魏嫻眼神茫然,裴晟似看穿了了她的心思一樣解釋道“有些門客學識淵博,多技多長,自然是待遇優厚。”
魏嫻的臉微微發熱,是啊,拿的銀子自然和能力要相當才是。
“不過,你若選擇第一種,我可以給你弟弟再按照第二種發一份月銀。”
魏嫻的眼神亮了起來,“那第一種月銀多少,第二種月銀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