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爾“綏德的漢先不說,讓他們幾個先說說你,就知道為什麼是米脂的婆姨,而不是其他什麼地方的婆姨了。”
幾個歪瓜裂棗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
歪瓜a“皮膚好,又白又細膩。”
裂棗b“桃花眼,風情萬種。”
歪瓜c“櫻桃口……”
馬皇開始還在看熱鬨,看牛爾怎麼套路姚娜,看他怎麼忽悠這幾個歪瓜裂棗。此時一見這車開得有點歪,越說越不像話,就趕緊讓大家打住。
牛爾繼續跟姚娜一本正經。
“我媽很喜歡安州,經常跟我說安州的一些事。她喜歡安州的厚重曆史,喜歡安州的黃土腔調,喜歡安州的各種美食…………你還喜歡吃羊肉泡饃嗎?”
姚娜立刻就有點眼眶發紅。
“我已經一年多沒回家了。”
牛爾回身又把吉他抄了起來。
“我還沒去過安州。但在我媽的故事影響和指導下,我給安州也寫了一首歌……你是煙嗓,這首歌也許適合你。”
牛爾的吉他再次響起來。
“有一座城市,它讓人難以割舍。”
“有一種懷念,它叫做曾經來過。”
“有一種旋律,它扯著嗓子唱歌。”
“在他的中心,人們叫它鼓樓鐘樓。”
“有人說,安州的水土讓人變得懶惰”
“來打把挖坑,我教你撒叫生活。”
“是誰對安州印象,留在黃土高坡。”
“來跟我唱一首,咱安州人的歌。”
這首《安州人的歌》是牛爾前世在刷某音時發現的。
他發現的時候,這首歌在某音上就已經點擊過億。
也正是這首歌以及其後跟風出來的幾首城市歌曲,才讓牛爾萌發出了“城市民歌”這個課題。進而才對粵語流行曲和諸多具有明顯地域特色的流行歌曲進行了比較深入的研究。
牛爾剛唱了開頭這幾句……
帶著明顯安州人特色的口語語音和特色旋律,就讓姚娜的那雙桃花眼裡淚光閃閃。
接下來到了這首歌的最高潮,又把這個酒桌所有人的情緒都燃爆了起來。
“安州人的城牆下,是安州人的火車。”
“安州人不管到哪,都不能不吃泡饃。”
“安州大廈高樓,是連的一座一座。”
“在安州人的心中,這是安州人的歌。”
“六百年的城牆,如今讓你隨便觸摸。”
“安州的小吃,足夠讓你變成吃貨……”
……
牛爾丟下吉他,抓起酒杯又乾了一杯。
這首歌,當初他單曲循環了不知多久。
此番重新勾起那段回憶,勾起這首歌,勾起黃土高原上那些嘹亮高亢和蒼涼的唱腔,自有一陣子感慨。
“這首歌能給我唱嗎?”
姚娜有些怯生生地問道。
“可以……但是有一個前提。”
牛爾似乎早有準備。
“什麼前提?”
“你首先要簽在馬皇娛樂,然後才能唱我寫的歌……不僅僅是一兩首。”
姚娜低頭沉思。
幾個歪瓜裂棗衝著牛爾不停地擠眼睛,還紛紛暗豎大拇指。
牛爾瞄了馬皇一眼,嘴角再次彎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表情自信又狡黠。好像在說,牛爾的套路,開始表演。
“你也簽在馬大哥這裡了嗎?”
姚娜的腦部雖然沒有胸部成熟,小嘴卻像抹了蜜,很會講話。
他不說馬皇娛樂,而是說馬皇。顯然是把她和牛爾是否和馬皇娛樂簽約,是因為馬皇這個人,而並非是因為已經瀕臨倒閉的馬皇娛樂。
“當然。我早就簽在了這裡。”
“你簽了多久?”
這才是姚娜最關心的。
牛爾看了看馬皇,又看了看幾個歪瓜裂棗。
“我和馬皇簽的,是今生今世。”
牛爾此話一出,就連馬皇都有些動容。
幾個歪瓜裂棗也立刻收斂起玩笑心態,神情整肅。
此時再次看向牛爾的眼神,就像屎殼郎看見了一個大糞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