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他才翻過身來，把章紫衣輕輕抱在了懷裡。
上麵隻是一件薄薄的隻遮蓋著一小塊地方的小衣，下麵隻是一件小三角。
牛爾輕輕摩挲著她的後背，再由後背漸漸移向彆處。
一邊繼續親吻著她的額頭，耳朵等處。
不一會功夫，章紫衣就有了反應，下麵主動貼了上來。
……
從那天淩晨被那個陌生女人榨乾後至今，牛爾吃了整整一個星期的素，直到現在才終於得見葷腥。
他心裡早就躁動不已，卻暗暗告誡自己，過程才更有意思，也更刺激。
若是立刻就一炮放空，很快就了無生趣。
有了那個陌生女人的啟發，牛爾知道章紫衣要達到那種程度，還需要很長的一段路要走，現在就隻能靠自己了。
她能主動貼上來，已經實屬不易。
真正的鑒賞，於是開始。
然而還沒等他怎麼樣呢，章紫衣就已經不行了。
幸好牛爾的臥室在最北側，距離小酒館最遠。
幸好整個院落裡的各個房屋，隔音都做得非常好。
章紫衣終於得到了儘情的釋放，也終於第一次獲得了作為一個女人的極致快樂。
俗話說小彆勝新婚，可能就是這樣的吧……章紫衣自己也覺得有點奇怪。
這一上午，牛爾左衝右突，上串下跳地又折騰了四五次。
章紫衣很納悶。
今天從開始到最後，怎麼就從沒感覺到害怕呢。
那個大大的家夥，好像也不是很可怕。
雖然仍然很緊。
“哎，我來時的路上，刷手機時才知道你就是那個牛魔王……”
兩人各自撒野一樣地胡亂躺在床上喘息了好久。
然後章紫衣才摸摸搜搜地又鑽進了牛爾的懷裡。
“本來不想公開的，但昨晚所有的事，完全都由不得我自己……”
牛爾意識到了章紫衣的潛台詞。
一大早他也難得地翻了一遍關於昨晚音樂會的那些新聞。昨晚實在是有太多意想不到，他也想看看記者們的筆下會怎麼說。
然後他也看到了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娛記們拍攝發布的那些東西。
“我總覺得，有一天你會離開我。”
“為什麼呢？為什麼會有這種荒唐的想法呢？”
“你寫歌，唱歌，寫劇本，拍戲……身邊很優秀的女人太多了。”
“你們跳舞蹈的那些男生，就沒有很優秀的嗎，你動心了嗎？”
“從來沒正眼瞧過他們，更是從沒動過心。”
“那不就得了……”
“話說有個事一直想問你，你說你一個舞蹈專業的學生，我那天麵試時，張老師怎麼就把你叫過去當她的臨時助理了呢？”
章紫衣把頭埋在牛爾懷裡笑，笑得渾身抖動個不停。
好半天才說，“章老師是我大姨，我還有一位小姨……我就是想看看你們這些插班生是怎麼麵試的……話說我要是不去給我大姨當助理，還不會認識你呢。”
“緣分這種事是天注定的。就是那天我倆遇不上，以後也會遇見。說不定還是一次非常浪漫的遇見呢。”
“這麼說，還不如不去給我大姨當助理了……”
“然而我覺得，你和你大姨一點都不像……你大姨臉上的線條有點硬朗，你的線條卻很柔和。而且說句不該說的，你大姨好像是個飛機場，你卻完全不一樣。”
“我像我媽……”
牛爾心裡一動。
“你媽也在藝大嗎？”
“我媽就是我們的老師。她很年輕時也是個舞蹈演員，還是個非常有名氣的舞蹈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