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就文娛全能了呢!
牛爾在酒店住了兩個晚上。直到第三天接近中午時,經紀人楊曉農才打來電話說,回北新市的一切手續都已經辦妥。
第一個晚上,牛爾在酒店裡一邊想著濱崎步的意圖,想著瀛洲那兩家品牌公司,以及此次瀛洲之行可能遇到的事情,一邊想著徐婼瑄姐妹,今晚會不會有一個過來看他,或者兩姐妹一起來……
以徐婼瑄渴望成名,渴望賺錢的迫切,以及她骨子裡的那種無所畏懼,牛爾覺得十之八九在他回北新市之前,徐婼瑄就有可能會采取一些大膽的行動,把牛爾帶她們走這件事情鎖定。
至於她姐姐徐佩瑜,牛爾前後兩世對她都了解的不是很多。僅從今天的第一次接觸來看,牛爾覺得徐佩瑜雖然比徐婼瑄略顯成熟穩重一些,但她的眼神裡同樣有一種不甘現狀,不甘平庸的桀驁不羈。
牛爾想來想去,既不希望與兩姐妹這麼快就突破那道界限,然而心裡又隱隱地有點企盼。
一個人旅途在外,免不了會有些心思浮動。
沿途再美的風景,也不如來一場豔遇的刺激過癮。
他就這樣胡思亂想著,臨近午夜時才終於進入夢鄉。
然而剛睡著不久,他就又被電話給吵醒了。
“我是徐淑娟的媽媽,現在就在你的房間門口,趕快給我開門。”
牛爾迷迷糊糊地抓起電話,就聽到了這個有點急切的聲音,立刻就睡意全無。
他一邊穿衣服一邊想,她們的老媽不會以為自己是個騙子吧……
滿腹狐疑又有點忐忑地下床開了房門,迎麵就是一張與那兩姐妹很相似的麵孔……然後牛爾很快又覺得,這個女人竟然有點撞臉林卿霞……
可能她是做美容的,牛爾在她臉上竟然看不到多少歲月留下來的痕跡。
兩人在門口對視,或者說互相審視了足有幾秒鐘,牛爾這才閃開身子,把這位母親讓進了房間。
“我兩個女兒把今天的事情都跟我說了,我就急著趕過來看看你。因為我越想越覺得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越想越覺得你很可能是在騙她們姐倆。”
牛爾沒有馬上接話。而是先把房間的大燈打開,又把地燈台燈所有的燈全部打開後,才去冰箱……剛要打開冰箱門才想起來問一聲,是喝飲料還是咖啡或者茶。
“如果有啤酒或者紅酒最好。”
酒店預備下來的紅酒自然有。但牛爾覺得此時給她喝紅酒,好像總有哪裡不大對,於是他就拿出來幾聽啤酒放在了沙發桌上。
牛爾不知怎麼稱呼她好,因為她也沒有自報家門。
更重要的是,牛爾覺得這個女人的眼神很不老實,總像透視鏡一樣地全身上下掃描著他。讓牛爾覺得,既有點像丈母娘在審查姑爺,又有點像富婆在查驗一隻小鴨子。
女人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讓牛爾說說自己目前的情況,對那姐倆現在的安排,以及以後的可能性安排。
等牛爾簡要地介紹完家裡的情況,以及對那姐倆從藝的規劃後,女人已經喝完了四聽啤酒。她一邊打開第五聽喝著,一邊站起身來,走過去就把房間的大燈和台燈床頭燈等全部關掉,僅僅留下了兩盞微弱光亮的地燈。
然後她就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道,牛爾的情況她早有耳聞,不過是一些新聞報道以及一些道聽途說而已……
隨後她接下來的話,卻讓牛爾億萬個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