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直到牛爾的酒店,橋本靜靜地給牛爾畫肖像時,牛爾才終於有了男女之間的那個心思。因為橋本長得實在是精致誘人,儘管她此時已經年近三十。
就像牛爾沒舍得動俞娜娜一樣,對橋本,牛爾也存了這份心思。
兩人間目前的距離尺度,就像橋本這個人一樣,遠近自如,恰到好處。
然而男人女人之間一旦產生了好感,想到那方麵的事情就是自然而然。
因為男女間的相互吸引,究其根本,畢竟是來源於性的吸引。
其他所有的審美,不過是為性的吸引,加了一點好聞好喝好看的酒精而已。
但兩人似乎有默契,似乎都準備把那一步邁得遲一些。
直到兩人在劄幌機場告彆,橋本才主動向牛爾伸出了手。
牛爾握住她的手,又輕輕抱了她一下。
然後轉身就走,頭也沒回。
即便如此,在東京城豐田總部的那間會議室裡,對這兩人之間到底發沒發生什麼的討論或者辯論,仍在繼續。
東京城的區域負責人顯然說的有一定道理,因為吳道直說水洛伊莎的這番話,確實與牛爾跟橋本奈奈末之間發沒發生那種事,並沒有什麼直接性的關聯。至少說明不了,牛爾在橋本奈奈末麵前就一定會罷手。
然而吳道直的話,似乎隻是開了個頭。
他的真正用意,真正想說的話顯然也並不止於此。
“其實我真正想說的,牛爾雖然渣的已經讓人無話可說,但是如果仔細想想,他還是有所為有所不為,他還是有些,我們看不見也摸不著的一些底線。”
“其實讓我最費解的,是牛爾來我們夷州前後,他在這方麵行為的巨大反差。”
吳道直的這一句,終於讓與會的所有人都精神一振。
是的。所有了解牛爾那些故事的人,隻要想到這一層就都會發現這個明顯的差異。然而要不是吳道直此時明確提出來,還真就沒有人想到這一層。
“牛爾和阿姿茉發生那件事的前前後後,牛爾不但沒碰水洛伊莎,也沒碰任何一個女人。可以說即便牛爾已經和阿姿茉邁出了那一步,他仍然有著自己堅持的底線。然而為什麼到了夷州之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幾乎就是見一個上一個呢?”
聽吳道直說到這,阪本一郎咳嗦了兩聲。
“我和牛爾在夷州那家簽約公司的老板陳雷比較熟,從陳雷那裡也了解到一些牛爾的事情。其實牛爾身邊還有好幾個顏值不遜於任何一位明星大腕的女生,牛爾也並沒有和她們越雷池一步。”
阪本一郎也頓了頓,似乎是要強調他接下來的話很重要一樣。
“我覺得吳道直剛才說的不錯,牛爾在渣的問題上,確實是有所為有所不為。然而我覺得更重要的是,牛爾來夷州以後之所以像變了一個人,可能十之八九與他在神洲的那些遭遇有關……”
“或者說牛爾正是因為那些事的遭遇和刺激,才有可能讓他一貫堅持的某些做人的底線發生了動搖,這才變成了一個有些玩世不恭,到處亂渣的人。”
東京城區域負責人發出了嬉笑聲。
“我們在討論牛爾是否適合品牌代言人,不是要做牛爾的心理分析師。你們長篇大論牛爾的這些東西,是不是離題太遠了?”
阪本一郎也板起了麵孔。
“如果牛爾身邊多幾個像橋本奈奈末這樣的人,或者等牛爾找到水洛伊莎之後,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牛爾或許就會變回他在神州時的那個牛爾。”
“假如他一旦娶了那個水洛伊莎,我想牛爾至少不會再讓水洛伊莎受到任何傷害。包括他自己的渣,可能會給水洛伊莎帶來的那些傷害……”
“咚咚咚……”
副社長用指關節敲了敲會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