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逍遙侯!
四人往君陽和沈小雨點起篝火的方向靠了靠,走到了一個小山包之後,借著月色和篝火看清了二人的臉龐。
“我說吧,那小娘子長得真水靈,看這樣子還會耍刀呐,那書生倒是長的挺俊秀的。”同時讀書人的張博文不禁歎道。
黑胖馬匪拿手指點了點凶神惡煞的刀疤臉,笑眯眯道“那那小相公不用死了,刀疤老哥向來男女不忌,我可知道老哥人馬裡,就有個清秀後生,拳腳本領稀爛,據說伺候男人倒是乖巧,每晚都要在房裡被老哥使喚得嗷嗷叫。”
刀疤臉來了興致與性趣,並不否認他的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隻是看著張博文笑問道“哦?這小子長得真能湊合?三當家可彆拿我開涮啦,否則吊起了火卻沒地方瀉火,總不能去找黑胖的相好瀉火吧?”
一夥人哄然大笑。
一個嗓音響起,“老哥,你瞧我長得咋樣?”
幾乎瞬間同時,刀疤臉提劍起身,黑胖塔手握雙斧瞠目怒視,魁梧馬匪抽出樸刀,橫刀而立。
刀疤臉無意間被指名道姓,原本驚懼異常,隻不過認清來人的麵孔後,眼神變得炙熱。
唯獨張博文沒有動靜,一手拿捏著精雕細琢的玉佩,這才抬頭看著君陽,說道“小相公,該不會是你想扮豬吃老虎吧?就算今晚隻有我們四人,你也不敢保證能讓我們都交待在這裡,隻要逃出去任何一個……”
君陽鼓掌笑道“三當家行事果決,分析透徹,不愧是做大事的人。讓姓蕭的大開眼界,小娘子就送給你們了。隻不過怕你們幾位沒消受。”
刀疤臉猖狂大笑,“你這小子說話口氣比咱三當家還大,老子喜歡得很呐!”
君陽眯眼道“什麼年代啊,水靈靈的女子不喜歡,喜歡男的,我到好奇你是攻還是受。”
四位馬匪麵麵相覷,這小子是失心瘋了?胡言亂語個啥?
張博文仿佛被逗樂,掛好玉佩懸在腰間,係緊了紅繩,打好一個活結,這才抬頭望向君陽,“這位蕭公子,既然敢單身赴會,想來我還是低估了你的實力。現在張某最好奇的是你有沒有單吃我們幾位的能耐,要是錯了,你的下場,可能會比較糟糕。”
張博文說完,手指向刀疤臉,一切不言而喻。
君陽也不與這幫早已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與人賭命的家夥廢話,笑著問道“要是我能單吃你們,你們逃不逃?”
君陽停頓了一下,繼續問道“你們逃得掉嗎?”
這應該是一個驚喜不斷的夜晚。
四名出生入死的馬匪都被這話給弄得想笑,連張博文都覺得這哥們十成十是腦子有毛病,讀書讀傻了,話都說不利索。
眼前這名佩劍年輕人,多大,才及冠多久?單吃這些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人?多大口氣?
君陽說話間,已經被四人包圍。
四人的配合頗為天衣無縫,不愧是老油子了。
刀疤臉率先出馬,臉龐猙獰,一劍直刺君陽胸口。
樸刀馬匪一刀橫掃裂空而至。
張博文也抽劍,隻要被他瞅準間隙,就要把這個姓蕭的削去四肢。
黑胖馬匪出斧迅猛,卻留有餘勁,分明是想要先讓那樸刀逼迫這家夥躲避,才跟上雙斧給予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