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貓總裁愛上魚!
除了出院後的第一天見過瞎貓外,接連著幾天他又搞失蹤了,這兩天隻有閒到發慌時會到公司晃晃外,幾乎整天都待在家裡。
其實保鏢也蠻常來這兒陪我啦,隻是有時候覺得自己似乎跟他無話可說。
我無聊到甚至觀察保鏢起來,發現到他是那種一派正經的人,有時就連我隨便瞎掰句話都深信不疑。
有時候感覺跟他說話還挺痛苦的,因為連搞個怪、開個玩笑,搞到最後都覺得自己好像犯錯整到他了。
還記的前陣子蠻常和保鏢及瞎貓閒聊提到在廈門的總總生活,有次提到平常假日休閒方式,當提到自己經常一個人率性的背著行李或開著車子四處旅遊時,保鏢那驚訝的眼神就像我作件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似的。
或許在他心裡認為女孩子應該不會作出如此舉動,該是那種平常有空就該像古代女子在家刺刺繡、念念四書五經的、沒事手操女經數萬次。
而同樣在一旁的瞎貓就不同了,他興奮的不停問著我去過哪些地方,有著哪些好玩的景點或途中發生啥有趣事情、吃了哪些很新奇的食物等等,我們兩個經常就這樣話題一聊開啥事都忘了,就連在旁邊哈欠連連的保鏢也視若無睹。
有時候想想,或許這就是個性不同的關係,同樣屬於火爆不認輸型的瞎貓和我總有鬥不完的事情、打不完的仗。
而和保鏢連說個笑話都會冷場,光解釋還得尷尬的解釋個老半天,保鏢也才半聽半懂。
有時和瞎貓早已說完無數個笑話過後才聽到保鏢猛然狂笑出,而他笑的,還不是我們正在說的當下,那自得其樂的保鏢,也算是個奇葩。
獨自一人躺在沙發上胡思亂想著從來到上海至今的所有日子,突然發現自己似乎早已忘了當初促使我來這兒的原因。
沒和魏崴聯係也有一段時間了,不知他現在過的如何?是否適應新秘書的生活?喝到了那堅持原味的咖啡嗎?
想了想後我立即拿起手機,立刻撥打魏崴辦公室裡的電話。
“你好,我是芯瑜。麻煩請找魏崴。
“梁小姐嗎?請稍等一下,馬上幫您轉接魏經理。”耳邊傳來那陌生的聲音,我想應該是新來秘書吧。
電話接通了,想到好久沒和魏崴說話的我,突然想整一下他。
“經理,您明早的機票已經幫您確認好,等等立刻幫您拿過去。”我模仿著剛那秘書的聲音。
“機票?”魏崴遲疑了一小會兒“什麼機票?明天行程有安排上哪嗎?怎麼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您前陣子不是和梁秘書約定好上上海一趟嗎?怎麼您都忘了?”我繼續瞎掰著。
“梁秘書?……梁秘書?”魏崴說完後認真思索著。
“好阿!你果真把我給忘的一乾二淨。”我瞧魏崴連梁秘書是誰都想不起來,真是有了新人就忘了舊愛,沉不住氣的我立刻露出馬腳。
“原來是妳,我還以為怎麼今天陳秘書感冒喉嚨不舒服,說話這麼怪模樣咧。”魏崴聽到我的聲音立刻恍然大悟。
“你說我剛說話聲音是怪模樣?可惡!”這要不是我在上海,肯定海扁他一頓。
“怎麼突然想到我了?在上海一切好吧?”魏崴關心的問道。
“還好摟!你呢?”我反問著。
“還不是老樣子,現在情況好些了,之前常常忙到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魏崴把這段時間以來所有大小事情,一股腦兒全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