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彆勸了,在勸我就無敵了!
賈東旭一臉委屈的撲進了賈張氏的懷裡,他心裡的委屈再也繃不住了,當場嚎啕大哭起來。
見自己兒子被打成這樣,賈張氏的心頭瞬間生起一股無名之火。相親怎麼能被打成這樣?這媒婆還收了我的雞蛋和錢!
見賈東旭哭的那麼委屈,賈張氏摸了摸賈東旭的頭發,急問‘東旭,彆哭了彆哭了,有什麼委屈跟媽說,媽給你做主!’
“我倒是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睛的這個欺負我們母子兩個,好好的相個親都能把人給打成這樣!”
“媽~嗚嗚嗚!”見賈張氏給自己撐腰,賈東旭越哭越傷心,抽搭一下後直接哭出了一個鼻涕泡。
“彆哭了彆哭了,跟媽說說發生了什麼?”賈張氏安慰道。
賈東旭抬手用袖子將鼻涕和眼淚擦了下去,小聲抽泣道“是許大茂把我給打成了這樣的!”
“許大茂!”賈張氏的眼睛瞬間紅了,像是一個看著紅布的鬥牛“好一個許富貴,竟然縱容兒子欺負我們家!”
“我找他去!”
賈張氏在屋裡左瞧瞧,右看看後,衝進煤堆裡拿出一塊兒拳頭大小的煤球兒,板著臉要去找許富貴理論理論!
走到門口後,賈張氏停下了腳步,不對啊,東旭相親跟許大茂有什麼關係呢?他們兩個能打起來?
賈張氏問“東旭,你不是去相親麼?跟許大茂有什麼關係啊?”
被賈張氏這麼一問,賈東旭心裡咯噔一下自己肯定不能把和許大茂密謀的事兒說出去,不然準吃大嘴吧,把鍋全都甩到許大茂和王耀祖的身上。
回頭讓自己老媽這麼一鬨,這個院子的人都譴責王耀祖,王耀祖就不好和秦淮茹結婚了,到時候自己不就又有機會了?
賈東旭哭唧唧的說“是許大茂讓王耀祖去截胡,然後王耀祖就去了,嗚嗚嗚,結果人就被王耀祖給帶走了!”
“然後然後我讓許大茂給個說法,他就把我給打了!”
“我好歹也是個鉗工,我力氣大,他打不過我,誰知道許大茂提前有安排,他又安排了兩個朋友”
真是開局一張嘴,內容全靠編,賈東旭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的,全都成了許大茂和王耀祖的不是。
賈東旭說“媽,你一定要去找媒婆說說,我賈東旭才是秦淮茹的相親對象啊,我才是媒婆介紹的,不是王耀祖啊!”
“媽,我就要娶秦淮茹,我一定要娶秦淮茹啊,要是娶不到秦淮茹,我這輩子誰都不娶了!”
“嗚嗚嗚嗚嗚嗚~”
聽見賈東旭的話後,賈張氏心裡咯噔一下這個叫秦淮茹的農村丫頭有這麼大的魅力?竟然能讓我兒子說出這樣的話來?
一個農村丫頭片子,竟然不聽媒婆的安排,和彆人去相親了?
今天必須要要一個說法。
賈張氏咬牙道“東旭你放心,咱們必須要一個說法!走,先跟我去找許富貴算賬!”
“他竟然讓王耀祖去截胡彆人的相親對象?許富貴養出來的兒子和他一樣,都是那麼不要臉!”
“跟我找他去!”
賈張氏帶著賈東旭氣哄哄的出了門兒,與此同時,鼻青臉腫的許大茂鬱悶的走進了院子。
賈東旭把他的眼睛打的看人都有點模糊了,他特意去醫院看看,確認沒事兒後才回來。
剛進院兒,他就看見賈張氏和賈東旭氣勢洶洶的衝到了後院兒。
許大茂眼睜睜的看著賈張氏掄起手裡的煤球,向自家的窗戶砸了過去!
“不要啊!”許大茂一邊兒跑一邊兒大吼,他還是慢了一步,煤球已經飛出去了。
咣當~
許大茂家的玻璃被砸碎了一塊兒,冷風順著缺口嗖嗖嗖的往許大茂家灌。
“草,誰他媽的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砸我家的玻璃!”
許富貴咒罵兩聲,拎著扁擔從屋裡衝出來了,剛出門,見賈張氏和賈東旭站在自家門口,賈張氏的爪子上還有煤灰!
許富貴指著賈張氏大吼“賈張氏你砸我家玻璃是吧?”
賈張氏一臉怨毒的大吼“對,你家乾了不是人的事兒,我砸的就是你家的玻璃!”
許富貴咬牙道‘行,賈張氏,你跟我撒潑打滾是吧?好!’
說著,許富貴拎起扁擔,一個箭步衝向了賈張氏家,掄起扁擔咣咣一頓痛砸,將賈張氏家的玻璃全都砸個稀巴爛,一塊兒都沒留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許富貴,我跟你拚了!”見自家玻璃被許富貴給砸沒了,賈張氏大吼著衝向了許富貴家的玻璃,要跟她拚個兩敗俱傷。
這時,許大茂的妹妹許曉玲從屋子裡跑了出來,擋住了要砸自己家玻璃的賈張氏。
“許曉玲,你放開我媽!”賈東旭大吼一聲,衝向了許曉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