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何大清一起準備酒席,兩位大師傅一起開始乾,不一會兒,菜香味兒就飄滿了整個院子、
周圍的街坊鄰居們全部過來為閻埠貴送行,院子裡聚集著三四百號子的人,以前,閻埠貴是小學老師,教了紅星街道不少小孩兒。
這些小孩兒的家長,還有長大的孩子們都自發的來送閻埠貴最後一程。
雖說院子裡的生活是勾心鬥角,可院子外麵的生活卻是非常非常的好,人們互幫互助,其樂融融。
見來的人越來越多,三大媽也越來越傷心。
閻解成,閻解放,閻解娣等人都披麻戴孝的跪在棺材前,哭的稀裡嘩啦的。
屋裡。
三大媽哭紅了眼睛。
旁邊兒,一大媽二大媽不停地勸著。
“三大媽,彆哭了,三大爺是走了,可你還活著不是?你萬一要是哭出來個好歹的,你這不讓三大爺傷心麼?”一大媽說。
二大媽附和道:‘就是,你彆哭,彆上火了,現在你兒子也回來給你養老了,好好活著。’
“再說了,三大爺走的挺安詳的,沒遭罪,這也算是有福氣!”
“你看看隔壁的那個老李頭,癌症,人都瘦沒了,每天疼的睡不著覺,止痛藥都沒有用,活生生的被折磨死了。”
“和他比起來,老閻實在是太幸福了,你們就知足吧。”
“老閻沒遭罪,雖說臨走之前沒吃到什麼好吃的,可前幾天王耀祖給了二十塊錢,也下館子吃了兩頓不是?”
“行了!”
三大媽哽咽道:‘嗚嗚嗚,昨天晚上,他說要吃一口鹹菜,我還和他搶,我.....嗚嗚嗚嗚嗚!’
“要不是....王耀祖,我家老閻,臨死前連一口肉都沒吃上,嗚嗚嗚嗚.....”
“我.....”
說著說著,三大媽情緒激動,有點兒上不來氣兒了,憋的麵紅耳赤的。
一大媽和二大媽急忙忙活著,一人拍打後背,一人拍胸口,緩了兩三分鐘,三大媽才緩過來,
二人也不勸了,直接不說這個話題了,他們看三大媽一時半會兒是走不出來了,勸也沒用。
確實是,自已男人走了,誰都有點兒接受不了。
彆人又能怎麼勸呢?
外麵。
閻解放和閻解娣二人跪在閻埠貴的棺材前小聲議論。
“咱哥想要給咱媽養老,到時候這房子是不是就是咱哥的了?”閻解娣小聲問。
閻解放跟閻解成學的開車,目前也是一級駕駛員,現在的日子過得也不錯。
閻解成小聲問:‘老妹,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哥給咱媽養老,這房子當然是哥的了!’
閻解放這些年也攢了不少家底,對於家裡的老房子,他自然是看不上的。
更何況,他能有今天,也都是閻解成帶著他的,他自然不能和閻解成爭搶。
閻解娣小聲說:‘憑什麼啊,我也是家裡的孩子,這房子不應該有我一份麼?’
閻解放小聲說:‘我沒意見,家裡的錢本身就該有你一份,我和大哥估計都不會反對,畢竟我們兩家生活的都還可以,家裡這點錢,我不和你們爭!’
“可你想要這房子,你必須給媽養老,咱爸走了,咱不能忽略了咱媽的感受了!”
“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