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門密談!
簡單和辛女穿過“天際”,進入到“太虛幻境”裡,簡單慢慢地鬆開濕滑的手,對著辛女訕訕地笑了笑。辛女頓時坐在“結界”上,又慢慢躺下,看著湛藍的“天際”歎道“人心猶如天邊似純淨,那該多好!”
簡單輕聲附和道“長恨人心不如水,等閒平地起波瀾。”
倆人如此躺著,彼此不說話,不知過了多久。辛女突然問道“簡單,你會愛我嗎?”
簡單聽後,一陣臉紅,但突然又感到莫名其妙的跳動的厲害,瞥了一眼盯著“天際”發呆的辛女。訕訕道“你怎會知‘愛’字兒?”
“門姐姐告知我的。”辛女緊回道。
簡單暗自埋怨著門景筠,佯笑了下說道“這……這倆人之間……”還未等簡單說完,辛女坐了起來,給簡單扮了一個鬼臉,笑道“騙你的。”簡單偷偷擦拭了下汗珠,看到她笑的是那麼勉強,辛女緊說道“何時可以?”
簡單站起來,伸手將她拉起來,不免有點兒尷尬。說道“現在吧。”
李連鵬等人站在“天際”旁焦急地等待著,在發現簡單和辛女剛走出過“太虛幻境”時,大家紛紛向前圍了圍。
簡單對著大家淡淡地笑了笑,眼神卻露出凶狠,沈成走上前附耳低語著,簡單輕鬆問道“裴可可她倆呢?”
“隨那阿婆趕集市去了。”沈成回道。
簡單使了個眼色,讓沈成帶路,一行人便匆匆地向森林深處走去。走了不一會兒,遠遠看到有一個人被綁在一顆大樹旁,身邊站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旁邊還有幾個人在四處查看著。
“辛女!”簡單喊了一聲,又給她使了一個眼色,她迅速將手上的弓箭放在簡單手裡。
“我操,簡單,你能射中嗎?”李連鵬取笑道。
簡單沒有理他,深吸一口氣,拉滿弓,對著前方射了過去。眾人順著那箭的方向看去,隻看到那前方被捆綁之人突然打了一個哆嗦,旁邊之人立刻緊張起來,朝著簡單一行人的方向看來。
待簡單一行到達時,李連鵬等人驚呆了,剛才的箭再往下偏離幾寸,正中被捆綁之人的腦袋,不禁偷偷瞅了瞅簡單,他從容自若,沉著冷靜。
旁邊的人向簡單作禮後,簡單上前將箭用力拔了出來,看著箭矢,摸了摸。頭也每抬,淡淡地說道“戴洛,你沒回大都呀?!”
戴洛怒目圓睜,“嗚嗚”地喊叫著。
簡單令秦二井將戴洛口中的堵塞物取下,戴洛惶恐道“爺,小的做錯什麼了?!這一年多以來,小的一直勤勤懇懇地為您效勞……”
簡單打斷他的話,淡淡地說道“確定為我?!”說完,順手將箭扔給了辛女。
“那……那還能為誰?”
“彆演了,你們不動手,興許你還能多活一些日子。”簡單上前拍著他肩膀說道“你為‘簡行鏢局’的付出,是為了獲取我的信任。”
突然,戴洛獰笑了一聲,惡狠狠地說道“如果早聽我的,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也輪不到你在這裡放肆。”又看了看周圍的人,又說道“你們的死期亦快到了。”說完,狂笑起來。
簡單待他笑完後,嗤笑了一聲,說道“你說的是炸藥。”
戴洛聽後,臉色變得灰白,哆嗦著身體,說道“你……你如何知道?!”
“你也真是煞費苦心,竟然想到在香鼎裡放炸藥。”簡單冷笑道。
戴洛聽簡單一說,自己的陰謀被拆穿,心中更是疑惑,垂頭喪氣地問道“你是如何發現的?”
簡單冷笑道“我不是提醒過你嘛。”看到戴洛仍一臉疑惑,繼續說道“好記性不如‘碎紙屑’。”
“就憑這?!”
“是的,就憑一年前客棧裡的碎紙屑,上麵有人給你傳達的命令。”
戴洛懊悔道“大意啊!”沉思了一會兒,怯聲怯氣道“當時為何不拆穿我,不怕我在你飯菜裡下毒?”
“為何要拆穿你?你們不對我下手,自然另有陰謀。我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簡單對他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你以為裴可可撿到的那隻叫‘小格格’的貓是作何之用?”
笑了笑,又說道“為了更加確定你的身份,我派人去過你所謂的老家,那裡根本沒有大海,當然,也沒有你戴洛。隻是可憐了那客棧的人,在我和裴可可離開後的當天,客棧因走水,無一人幸免。這些債,都得算到你頭上。”
“一幫無名之輩,猶如螻蟻一般,死不足惜!”戴洛輕蔑道。
秦二井聽後,“啪”地抽了他一個耳光,戴洛惡狠狠地盯著,不一會兒,嘴角流出了血。他用舌頭舔了舔,突然朝著秦二井吐了一口血水,便哈哈大笑起來。秦二井還想上前抽他,被簡單阻止了。
“這一年多以來,無論大小事務,你皆安排我來操辦,你對我就如此放心?!”戴洛不解道。
簡單笑了笑,說道“戴洛啊,你確實為我做了不少事情,包括前些日子高其山在大都的老宅被盜竊一事,還有私塾孩童的篩選等等,這都是你的功勞。”
簡單向李連鵬要了一盒香煙,點上後深深吸了一口,繼續說道“要說對你放心,我還真不敢大意。不過,有人一直在暗中特殊照顧著你。”
戴洛輕蔑地說道“根本沒人跟蹤我!”
簡單冷冷地說道“你們太過於狂妄,忘乎所以!你對我的人了如指掌,但有一個人卻被你忽略了。”簡單又取出一支煙,點上抽了一口,說道“給你點好香煙了,還不出來?!”
李連鵬和門景筠等人詫異地看著簡單,又觀望著四周,除了他們這些人外,周圍連個人影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