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蛇瞬間化作人形,委屈道“陛下……”
魏千臉上驚怒交加,“魏鶴,這是你欠我的,一定要還我。”
魏鶴臉上不見了笑容,驚痛神色一閃而過,他口中喃喃自語。
魏千手中的束妖袋瞬間膨脹了好幾倍。
魏千麵露欣喜,見到路路從束妖袋中一點一點爬出來。
“騰蛇!”她大叫道。
騰蛇利落地化作蛇身,纏繞在路路身上。
玄武為龜,騰蛇自糾其上。
砰咚,砰咚,砰咚,砰咚……
玄武化作一縷白光飄進了她的心房,心臟猛烈地跳動了幾次。
額頭上爆出一道紅光,轉眼又是妖冶的紅葉。
在那一個瞬間,瞿東看見魏千的長發爆長了幾米,整個人白衣裹帶,分明不是現在的魏千了。
等到光芒散儘,眾人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還是好端端地坐在中巴車上。
司機剛剛拐過一個彎道,汽車四平八穩地向山下開去。
莫非是一場夢?
瞿東轉眼去看魏千,她額頭上的妖斑果真多了一枚,人卻是睡著了。
這根本不是夢。
他轉頭又去看魏鶴,發現他麵色蒼白地坐在位置上,閉上了眼睛。瞿東緊張地搓了搓手,低頭沉思了起來。
魏鶴薄唇緊抿,咬緊牙關,不一會兒,下唇被咬出了一排或深或淺的齒痕。
三神俱已歸位,劫數就要到了。
直到回到南城,魏千才放下心來。
回到這裡,仿佛妖神的影響力小了一些。她過了平淡無奇的兩周,魏千想,或許妖神從此以後就消失了吧。她一點也想不起來,回城的事情,隻是一天早上發現自己額頭上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紅痕。並且,瞿東和魏鶴都很奇怪,整整兩周,這兩個人都沒有來找她,就連她給瞿東打電話,他也沒有回複。
這一天,魏千照常出門去動物園上班,剛剛下樓,恰巧遇到一個遛狗的老人,那老人十分瘦弱,卻拉著一隻黑色的大狗。
大狗的模樣凶極了,一見到魏千就狂猛地吠叫了起來,掙得鐵鏈嘩嘩作響,那老人眼看就要拉不住狗了。
魏千著實嚇了一跳,她本能地瞪了一眼那隻狗。
忽然之間,那狂犬就停止了叫喊,嗚咽一聲,倒在地上,死了。
魏千驚呆了,也嚇傻了,腳底抹油,一溜煙地就跑了。
她是個熱愛動物的年青人,不然也不會去動物園工作,平日裡貓啊狗啊,見到魏千都是十分友好的,怎麼今天這隻狗被她看一眼就死了呢。
魏千站在地鐵上,渾渾噩噩地想,嗯,肯定是狗本來就生病了,狂犬病發作才突然暴斃的。
嗯,一定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