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的所作所為,怎麼對待人家的,朱花花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真是一個有眼無珠的東西啊!
正應了那句現世報以前你對人家愛搭不理的,現在人家讓你高攀不起!
“小刀他,沒有提過你。花花你放心,小刀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不會怪你的。”郭禮感覺是這樣。
朱花花愁眉不展,心裡也隻能安慰自己但願如此吧。
……
第二天。
郭禮一來到平樂酒樓,就被人迅速拔下衣服,換上了一身大紅妝。
隨後,他被稀裡糊塗抬到馬背上,又稀裡糊塗招搖過市,一路來到安府。
“小婿郭禮,特來提親!”孫師爺站在安府大門前,大聲呦嗬。
安南鬆出來相迎,十分熱情,帶著郭禮進入安府。
走著走著,郭禮忽然瞧見一個穿著白裙容貌皎潔的年輕少女,站在花園裡,羞答答打量著他,嬌羞的模樣好似一朵鮮花,美極了。
“郭禮,我安家的女兒雖說不是名門貴胄,但也是大家閨秀,嫁給你可以,但我女兒絕不能做妾。隻此一個條件,你要是答應了,這門親事就可以定下了。”安南鬆早有準備一樣,有條不紊開出條件。
“沒問題,這事公子特彆交代過,令千金一定是正室了。”孫師爺滿口答應。
就這樣,郭禮與安府三小姐定親了。
從始至終,郭禮大腦都是一片空白,任人擺布了。
平樂幫在城中為郭禮購置一套大宅院,安南鬆也是土豪,陪嫁妝特彆豪氣。
這場婚禮自然辦得格外豪華。
就在大婚這天,一個少年,雙手倒背著,來到冷冷清清的朱府。
朱花花披頭散發,狀若瘋癲。
她把家裡的東西能砸爛的全砸爛了,遍地都是瓷器碎片,嚇得龍鳳胎和老太婆躲進屋子裡不敢出來。
這會兒,朱花花癱坐在地上,默默的抹眼淚,傷心的如同滿地的碎片。
“二娘。”
忽然,朱花花猛地抬起頭,就見到郭小刀從容不迫邁步進門。
“是你……”
朱花花身軀一顫,趕緊理了理頭發,不想讓人看到她如此狼狽的模樣。
“他侄子,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朱花花站起身,帶著哭腔擦著眼淚道。
“二叔迎娶安府的千金小姐,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哪來的笑話?”郭小刀不鹹不淡道。
“他侄子,二娘求求你,不要讓郭禮娶那個女人好不好?我錯了,是我小心眼,不該那樣對你,我給你賠禮道歉,你打我罵我都行,就是彆讓郭禮娶彆的女人,好嗎?”朱花花跪倒下來,哭得梨花帶雨。
“二叔在你朱家受苦受累,我是看在眼裡的。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二叔要是真不想娶安府那位千金小姐,誰也不能逼得了他,不是嗎?”郭小刀嘴角一翹道。
朱花花無言以對。
“二娘,你現在該好好想想,二叔有了新歡之後,還會不會再要你。”郭小刀語氣微冷道。
“他,他……”朱花花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慘白如紙。
“二叔可能會休了你哦。”郭小刀把後半截話,給說了出來,嚇得朱花花雙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他侄子,一日夫妻百日恩啊,郭禮不會這樣絕情的!”朱花花放聲大哭起來。
“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以前你是怎麼對我二叔的。”郭小刀哼了聲,轉身而去。
“他侄子,我錯了,真的錯了,您不看僧麵看佛麵,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勸勸郭禮吧。”朱花花撲倒過來,搗蒜一樣磕頭不停。
“那兩個孩子不是姓朱嗎?”郭小刀不屑道。
“不不,孩子是郭禮的種,姓郭的。”朱花花連道。
“這還差不多,看在兩個郭家孩子的份,我會勸勸二叔,過幾日把你們接到他的大宅子裡去。記住,你以後就是個妾侍,我二叔以後會有很多妾侍的。”郭小刀好好整治了一番朱花花,心裡果然舒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