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血後的陸十七,用棉簽緊壓著傷口處,晃神地看著玻璃管的紅色液體,又目送那些人又去下麵一間觀察室裡。
“也不知這個結果什麼時候出來。”一樣目送人離開的程顏突然說道。
“十七,你說呢?”她突然轉頭,去看陸十七。
隻見陸十七怔愣地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雖然陸十七總覺得眼前的程顏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但又不知道是哪裡奇怪。揉了揉略微發漲的腦門,決定不再去想。
中年女人一直很安靜。
自從進入這間觀察寢裡,一句話也不說,仿佛就是一個啞巴。
但她時常偷偷地觀察著同室裡的另外兩個人。細心地發現兩個人都有問題。
不過,最吸引她注意的,還是那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少女。
某日,中年女人趁著陸十七去方便,程顏借口離開的時候,趁機在陸十七的床上翻找了一番。
卻毫無所獲。
“明明有的,怎麼沒有了呢?”
“奇怪。”
“怎麼沒有?”中年女人喃喃自語,手裡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到最後發現沒有自己要找的東西,神色露出些許瘋狂。
“怎麼能沒有?一定在她身上,一定是這樣。”
收拾好亂糟糟的床麵,卻突然從床頭一角掉出一樣東西。
中年女人瞳孔微微縮了一下,死死盯著那張似卡片的定西。
三天觀察很快就要結束了,這期間,陸十七到夜間便離開,早晨又回來。
而另一頭老是到了天黑就昏迷不醒,次日醒來頭疼劇烈的林楠柯一臉迷茫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隻覺得這幾日睡得極好。好到睡多了頭還疼?
第三日,陸十七晃著雙腿坐到床邊,在進行最後一次抽血,就可以離開這裡了。因為不用再麻煩地來來回回跑,她的心情難免喜悅。
直到同個觀察寢的中年女人突然湊了過來,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有事嗎?”陸十七被盯得有些害怕,縮了縮肩膀,問道。
“把你身上的東西都拿出來。”強硬話對著陸十七說道。
中年女人將她從頭到尾掃視了一遍,鼓脹地一身,她早該想到這該是藏了多少東西。
“什麼東西?”陸十七後退了一步,怪異地看著她。
“你說什麼東西?”中年女人聲音突然變大,眼睛瞪得有些大,眼球凸起,顴骨高掛,仔細一看,眼前的女人似乎瘦得有些脫像。
“我要所有的東西,包括所有的食物。”中年女人繼續湊近說道。
陸十七被她步步緊逼,一邊後退一邊緊張的捂著口袋。
“你要是想要食物,我可以給你一些,但是不能全給。”陸十七試圖跟她講道理。
但中年女人似乎早就沒了耐心,很是急切。
“沒得商量,我要全部!”中年女人不知道突然哪裡來得力氣,一把抓住陸十七的手,不讓她後退。
“快給我!否則,我就把你的事情全部說出去。”
中年女人露著凶狠的麵容,一點都不容反駁。
陸十七張張嘴,想要問什麼事情,那女人卻絲毫不給她機會,直接上手急切地扯著她的衣服。
“你彆這樣!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陸十七生氣的反抗,但奈何使出全身的勁都不是這人的對手。
“哼,你喊,你倒是把所有人喊來。你做的事,全部的人就會知道了。到後麵,你還是完蛋!”中年女人威脅出聲,冷笑著,而手裡的勁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