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出軌後,我轉身嫁給豪門繼承人!
“我覺得不怎麼樣。”祝錦反唇相譏,“本就清白的人為什麼還要證明自己的清白,要證明的人是你們。”
“既然霍安安說我和彆人私通,有奸夫,那就拿出證據,而不是張嘴就來。”
“那我是不是可以懷疑……”祝錦故意停頓,上下掃視霍安安一眼,“你不是三叔的女兒。”
霍安安被這句話氣得跳腳,指向祝錦的手都忍不住顫抖。
“祝錦,你!”
祝錦說,“你可以隨便懷疑汙蔑我,我隻是學你隨口一說,你生什麼氣。”
季宛凝摁下霍安安的手指,挑眉,“霍二太太這張嘴還真是伶牙俐齒得厲害。恐怕這房間裡不會真的有彆人吧?”
“沒有。”
一直沒吭聲的祝媛突然出聲。
祝錦詫異地朝人看去。
她可沒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妹抱有什麼希望,對方不拖自己後腿就不錯了。
“你說什麼?”霍安安忽然拔高聲音。
祝媛被嚇得瑟縮了下脖子,但還是梗著脖子開口,“這間房間裡隻有我和她,沒有彆人。”
雙方僵持不下時,門口單調且有力的敲門聲瞬間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陳助理推著霍景城正站在門口。
霍安安正要上前告狀,霍景城卻直勾勾地盯著祝錦身前酒漬,皺眉,“衣服怎麼還沒換。”
他又冷冷地瞥了周圍人一眼,眉頭皺得更深,“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霍安安剛要開口便被季宛凝扯了下手腕。
她朝霍安安輕輕搖頭示意,隨後扯了個笑,“二爺,我們聽說二太太身子不舒服,所以特意過來問問,看看是否有什麼能幫得到的地方。”
“是吧。二太太。”季宛凝笑著看向祝錦,仿佛篤定了祝錦不會把她們之前的對話告訴霍景城。
畢竟,她可見多了這種突然嫁入豪門,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女人。
她們最在意的就是自家老公對自己的看法。
所以,這種人是絕對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對方的。
但是,下一秒,祝錦卻直接告狀,“老公,她們汙蔑我,還想要往我腦袋上扣帽子,說我和彆人私通,有奸夫。”
季宛凝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那雙美眸裡滿是震驚詫異和不解,
眾人隻覺得周身一冷,宛若置身於冰窖之中,低沉的氣壓讓人難以喘息。
“嗯?”男人銳利的視線冷冷掃視眼前兩人,“霍安安,誰給你的膽子隨意編排自己的嫂子。”
沒等霍安安解釋,冷然的聲音響起。
“滾出去。”
霍安安,季宛凝和祝媛三個人誰也不敢再留下,連忙退了出去。
就連陳助理也安靜退出,順道幫忙將門掩上。
門掩上的一瞬間,霍景城周身冰冷氣勢驟然消失,“怎麼回事?”
祝錦邊把之前發生的事說出來,邊領著霍景城到衛生間。
“人在裡麵,可能需要找個醫生過來,他應該是被下藥了。”
祝錦說著要上前開門,霍景城卻拽住她的手腕將人攬入懷中。
“我讓陳助理來處理。”
霍景城摟抱著祝錦遠離衛生間的門,“我們去隔壁換衣服。”
兩人來到屋外,會客廳的經理笑得一臉諂媚,“霍二爺。”
“哪間包廂還空著。”霍景城問。
“隔壁的房間就是空著的。我這就給您二位開門。”說著,經理上前刷卡,又畢恭畢敬地將兩人迎入房間內。
霍景城抬手阻止了他繼續往裡走的腳步,“你可以退下了。”
“是是是。”
祝錦拿著乾淨的晚禮服去房間內更換,順道還用一次性毛巾擦拭了一下身前之前酒漬的位置。
低頭聞了聞,確定身上沒有留下酒味後才換上新衣服。
也許是剛買不久,這套晚禮服的拉鏈很難往上拉動。
祝錦生怕扯壞了裙子,隻能夠捂著身前的裙子朝外走來,麵露窘色。
霍景城聽見聲音抬頭看來,瞧見她這副模樣,挑了挑眉,“怎麼了?”
“咳你……”
她還沒說出自己的請求耳根子就忍不住泛紅發燙。
“就,我衣服拉鏈拉不上,你能不能幫我拉個拉鏈?”
說到最後,祝錦的聲音小得猶如蚊聲一般。
霍景城朝人招手,“可以。”
祝錦轉過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