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是豪門大小姐!
就在他要將磚塊砸向埃裡克的時候,穆語柔光著腳從後麵抱住了他,俞璟恒楞了一下,隨後放下了舉起的手以免磚塊掉落穆語柔衝上來傷到她,但是他還緊緊的握著那塊磚頭。穆語柔緊緊抱著俞璟恒說道“我想回家了,帶我回去好嗎?“
俞璟恒聽到穆語柔這樣說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行為有多麼愚蠢,是啊,她現在身上全是擦傷,埃裡克給她造成了這麼大的影響,他居然還想著為自己的憤怒出氣,又在穆語柔的麵前上讓穆語柔重溫了一下埃裡克對她的暴力,他居然沒有第一時間把她帶著,他簡直混蛋的不像話!
這一刻的俞璟恒才好像終於清醒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將穆語柔抱進了車內,細心的為她席上安全帶,這時穆司凱也帶人趕了過來!
他衝下車就往俞璟恒車的方向跑去,看到穆語柔正虛弱的躺在車內,嘴唇被凍的發紫,渾身到處是擦傷,額頭和臉上還有凝固的血漬,他伸出手撫摸著穆語柔冰冷的臉蛋輕輕的對她說”柔柔,哥哥來了。”
穆語柔感覺到自己臉上的溫度,緩緩睜開眼睛,穆司凱正心疼的看著穆語柔,穆語柔努力撐起笑容將自己的手覆蓋在穆司凱的手上虛弱的說道“哥,答應我,把埃裡克交給警察,我不想你們手上沾血,可以嗎?”
此刻的穆司凱心裡隻有穆語柔的傷,他點點頭說道“我答應你,現在哥哥帶你回去。”說完就上了俞璟恒的車,俞璟恒也上了車然後三個人就這樣開著車走了,留下原地的保鏢在風中淩亂,這時保鏢們突然又收到了穆司凱發來的消息“進去把那個人的手腳都折斷,然後交給警察!”
穆司凱緊握著穆語柔的手,他答應穆語柔不殺埃裡克,但是沒答應她不傷害和折磨他,折斷他的手腳都太輕了。
接到任務的保鏢們趕緊走了進去,看到地上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想必這個人就是埃裡克吧!他們按照穆司凱的要求將埃裡克的手腳都折斷了,當他們折斷埃裡克手的時候強烈的劇痛促使埃裡克醒了,他撕心裂肺的吼叫著,保鏢們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接著另一隻手被折斷,埃裡克瘋狂的晃動著身體想掙紮,但是保鏢們並沒有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接著埃裡克的雙腳也被折斷,這下他徹底痛的暈了過去。
之後保鏢們將埃裡克綁在了沙發上等著警察的到來,很快,救護車和警車都到了,保鏢們全程跟著埃裡克去醫院然後和警察一起在門外看守。
經過3個小時的搶救手術室的紅燈終於轉綠,醫生和護士將埃裡克從裡麵推了出來並對外麵的警察說道“病人已經脫離危險,但是以後隻能坐輪椅了,大概在醫院這邊療養7天就可以出院。”在旁邊的保鏢們也聽的很仔細,生怕漏掉任何一個細節。
醫生和警察說完後就把埃裡克推到了單間病房內,外麵仍由警察和保鏢們共同在外麵守著,此時埃裡克還在昏迷。
此時穆司凱和俞璟恒將穆語柔送到由穆氏集團投資的一家私人診所內就診,穆司凱和俞璟恒將穆語柔送過來時經常負責穆氏家族問診的羅醫生都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穆語柔渾身是傷和灰塵說完出現在他的麵前,以前那樣生機勃勃的女孩現在毫無生氣可言。這到底是怎麼了?他心裡打了一個大大的疑問。
但是他不敢問,他和穆語柔的身份懸殊太大了,即使他很努力的提升自己的醫療知識和技術,提升他在醫學界的知名度,但是這對於他們穆氏集團來說還是微不足道,他隻能把對穆語柔的喜歡埋在心底,隻要能偶爾看到她默默守護他的天使就足夠了。
可是今天他卻看到他默默守護的天使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他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但他除了表示自己的憤怒外什麼都不能問穆司凱。
他叫來護士小心的將穆語柔放在擔架上然後抬進了手術室準備給穆語柔做手術。他仔細的檢查穆語柔的傷口,最主要的還是頭部的撞擊傷和臉上的刀傷,臉上的傷最為要緊,萬一留下疤痕對於穆語柔這樣的女明星來說是致命的,他必須一定不能讓穆語柔乾淨美麗的臉上留下這樣的疤痕!
就這樣檢查和清理傷口,縫合傷口他花了整整2個小時的時間,出來時整個人都有些疲憊,他讓護士先推穆語柔去穆氏專屬病房。然後他緩緩摘下口罩對穆司凱說道“現在穆小姐最重要的就是靜養,頭部受到過撞擊,後續還要照ct看看腦部是否有淤血我們再看下一步的治療方案,另外…”他欲言又止的行為讓穆司凱和俞璟恒的心都揪了起來。
穆司凱和俞璟恒都同時走上前,眼神散發著冰冷的寒光問道“另外什麼?怎麼了?”,他被穆司凱和俞璟恒兩人逼退至了牆角,然後他馬上回道“另…另外就是穆小姐臉上的傷了,可能…可能會留疤,但是我肯定會儘最大的努力幫穆小姐恢複的。”
“一定不能讓她臉上留疤!”穆司凱緊盯著他說道。
“您放心,我一定儘全力不讓穆小姐臉上有疤,另外就是雖然我不知道穆小姐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從她身上的多處傷痕來看,她一定吃了很多苦受了不少罪,建議穆小姐康複以後再帶她看看心理醫生以防她有創傷後應激障礙。”他儘可能委婉的說道這點。
聽完羅亨說的話後,俞璟恒趕緊去到了穆語柔的病房。
穆司凱點點頭說道“恩,多謝你了!”
“這沒什麼,穆少爺!”羅亨畢恭畢敬的回道。
“還有一點,這事絕對不能走漏半點風聲!”
“我明白的穆少爺,您放心!”
交談完後穆司凱也立刻趕去找穆語柔。
俞璟恒心事重重的走進穆語柔的病房內,此時穆語柔已經醒了,呆呆的看著窗外,像一個沒有靈魂的空殼,靜靜的坐在床上,另外一隻手撫摸著臉上包紮傷口的紗布。看到俞璟恒進來後,她強撐著自己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你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