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帝君彆黑化!
回到房間後,東月瞅了瞅納蘭佩,這身行頭好看是好看,但也太引人注目了,不好辦事,到目的地了就該換掉了。
納蘭佩看到東月的眼神,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抽了抽嘴角,也就不理她獨自走到棋盤那下起了棋。
“納蘭佩,我們還有多久到賀州?”
“二十來天。”
“你教我做好吃的吧。”
“嗯?”
“每天最少教我做一道,今天就教我做上次吃的櫻桃肉吧,那個好好吃。”
納蘭佩轉頭看向東月,想到之前火燒廚房的一幕,本想拒絕,但是看到東月開心的模樣,眼神閃了閃,竟比之前亮了幾分。
“好。”
“我先去把想要學的菜寫下來,這樣就不會忘記啦。”
寫完菜名,東月就去陪納蘭佩下棋,下完棋就去學做菜。
這些時日按以往來說東月會覺得非常無聊,但現在她覺得異常有趣,納蘭佩就像個師父一樣教會了東月很多東西。
就這樣過了二十幾天,東月和納蘭佩才隨著大船的行駛到了賀洲,偌大的船隻上隻有他們二人在此處下船。
天色漸暗,仿佛有一張黑色的網籠罩下來,讓人有些壓抑。東月下船後伸了個懶腰,深深地吸了口氣。
“這船沒在專門的渡口停放反而在這荒郊野嶺的小渡口停放,真是奇怪。”東月左手叉著腰,右手摸了摸下巴,正色道。
在東月身旁,是已經換回男裝的納蘭佩,納蘭佩下船後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清澈的眼眸變得有些深沉。
“納蘭佩,把地圖拿過來給我看看。”東月戳了下納蘭佩的腰。
“你下船前不是說要拿著地圖研究一下嗎。”納蘭佩瞥了東月一眼。
“是嘛……哎呀,忘船上了……你認不認得路?”東月笑著看向納蘭佩,她可是個路癡,現在天都快黑了,萬一走錯路了,那就很麻煩了
。
“大致。這裡應該離溪流鎮不遠,走到溪流鎮後我們可以先在那裡過一晚,從溪流鎮南門出,翻一座山,走一段路估計就到義溝了。”納
蘭佩淡淡道。
“嗯,那我們現在就啟程。”東月心想這人肉導航還真不錯,跟著他走就不怕迷路了。
走了幾公裡,就穿出了樹林,東月看見了不遠處的溪流鎮北門,她記得這裡是沒有宵禁的,怎麼這溪流鎮的北門緊閉,門口還有那麼多士
兵把守呢?
就在思考著這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變故的時候,有一個婦人抱著孩子跑了過來,東月聽到婦人說自己的孩子發了高燒,要去鎮上求醫,懇
請士兵放她進去,結果士兵死活不讓她進去,婦人隻能抱著孩子原路返回。
“納蘭佩,除了從清溪鎮這裡去義溝還有彆的路嗎?”東月在納蘭佩耳邊輕聲說道。
“有,隻不過比較遠。”陰影照在納蘭佩臉上,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東月點了點頭,起身跟上了剛剛的婦人。納蘭佩見狀也跟了上去。
“閣下留步。”婦人聽到身後傳來聲音,有些不安地轉了頭,借著月光,見到是兩個玉樹淩風的公子後,懸著的心稍微放了下來,心想幸
好不是什麼強盜。
“我乃遊醫,剛剛聽你說孩子發高燒,你能和我詳細地說說情況嗎?”東月走到婦人麵前說道。
婦人一聽麵前的人是醫者,立馬激動地點了點頭,將孩子的情況詳細地說了出來。
聽完婦人的話後,東月從身上掏出一個紫色的藥瓶,拿出一顆黑色的藥丸遞給婦人,並說道“回去後快些將這顆給他服下,睡上一覺便
可退燒了。”婦人聽後連忙道謝,拿出身上那東拚西湊才得來的十幾文錢遞給東月,東月回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