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玄鑒!
車窗緩緩打開,美多姐探出頭,四處張望。隻見那些包圍車輛的人,手裡拿著各式各樣的槍械,從手槍到步槍一應俱全。
她調皮地吹了一聲口哨,目光轉向眼鏡男——不,現在他已經變成了背頭男——說道
“嘖嘖,看來你們對我還是挺重視的嘛,都動用熱武器了?這在華國可是不好搞到的,我對你身後的人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背頭男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沉默不語,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老李沒有坐以待斃,猛踩油門啟動車輛,輪胎猛烈的轉起,與地麵摩擦出刺耳的‘吱吱聲’。
背頭男迅速一揮手,那些手下便瘋狂地對車輛展開了射擊。
突如其來的槍林彈雨,讓周圍的氣氛瞬間變得如電影畫麵一般精彩。包圍著車輛的手下們紛紛扣動了扳機,各種槍械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交織成一曲死亡的交響樂。
密集的子彈不斷擊打在車身上,“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絕於耳。
這些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仿佛要將人的耳膜震破。火光從槍口迸發出來,映照在每一個人的臉上,使他們的表情顯得更加猙獰和凶狠。
老李將汽車的功率拉滿,同時拉起手刹,整輛車原地的轉起了圈圈,激起一片煙塵,極大的影響了射擊視線。而且這輛車是防彈的,子彈打在車身上立馬就會反彈開來,隻能留下一點彈痕。
美多姐依舊保持優雅和淡定,從挎包中掏出一副太陽鏡,輕輕地戴上,然後微微傾身趴在車窗上,仿佛在欣賞這場難得的“表演”。
子彈就像是躲著她一樣,甚至連擊打到她身邊車窗的都沒有一顆,倒是射擊的槍手在不斷被自己的流彈擊倒。
被防彈車身反彈而出的子彈四處亂飛,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後射回周圍的槍手身體中,頓時倒下好幾個。
背頭男被嚇得魂飛魄散,他本能地蹲下身體,雙手抱頭,試圖在密集的彈雨中尋找一絲庇護。
就在這時,老李果斷地放下手刹,車輛瞬間掙脫了束縛,猶如一頭覺醒的雄獅,咆哮著朝背頭男衝去。車輪在地麵上摩擦出刺耳的聲響,帶著一股不可阻擋的衝勁。
背頭男眼睜睜地看著汽車朝自己衝撞而來,他的心跳瞬間加速,仿佛要從胸腔中跳出來一般。他拚儘全力向旁邊的大樹撲去,試圖借助樹乾的掩護躲過一劫。
可惜,他還是慢了一步,車頭的一角狠狠地撞擊到了他來不及收回的小腿。
“哢嚓”一聲脆響,背頭男的小腿骨頭被車頭撞碎,劇痛瞬間傳遍他的全身。而且在撞擊的瞬間,背頭男整個人就淩空飛了起來,在空中無助地翻滾著。
在空中的那一刹那,背頭男的視線與美多姐相交。美多姐那甜美的笑容,以及飛揚的秀發,這一刻,絕美。
美多姐伸出那女神一般白皙纖細的手指,一把將他緊握在手中的項鏈奪了回來。那項鏈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仿佛是對背頭男的無情嘲諷。
背頭男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塵土飛揚。他的小腿傳來陣陣鑽心的劇痛,仿佛有無數根針在紮著他的神經。他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動彈。
身後的手下還在朝著遠去的車輛不斷傾瀉著子彈,而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美多姐和老李揚長而去。
“紐布女士,您真是我見過最勇敢的人。”
疾駛的汽車上,老李忍不住地讚歎。他摩挲著方向盤上嵌入的一顆子彈,那是剛才槍戰中,透過車窗射進來的,讓他現在還心有餘悸。
他實在無法理解,美多姐在那樣槍林彈雨的環境下,怎麼還敢冒險將頭伸出窗外。
“那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您就不怕……”
美多姐輕輕甩了甩手中的寶石項鏈,每一顆寶石都閃爍著獨特的光芒。她仔細地吹著上麵的灰塵,仿佛要將背頭男觸碰過的痕跡都徹底清除。
“怕啥,我有神明保佑~你不懂~”美多姐頭都不抬,無所謂的說道。
老李聽著她的話,心中暗自吐槽。
(你有保佑,你牛逼,能不能彆開窗呀!差點沒把我嚇死)
當然了,他嘴上可不敢這麼說,隻是恭敬地回應“果然是一代奇女子,我老李這次是真的長見識了。”
美多姐終於將項鏈‘清理乾淨’,滿意的欣賞了一下,然後撩起頭發將項鏈戴上。
老李忍不住好奇地問
“對了,您是什麼時候發現那四眼不對勁的?我看您上車以後對他的態度就一直很冷淡。”
美多姐微微一笑
“第一,太過熱情,我接觸過無數高層派下來的人士,你對我的態度才是正常的。
第二,我就沒見過哪個愣頭青喊我全名的,不是稱您就是叫我紐布大人。”
說著,美多姐傲嬌的揚起了頭,
“第三,從他敢跟我要項鏈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他不對勁了。而且他的眼神裡充滿了貪婪和欲望,尋常人雖然也會好奇,但不會抓著不放。”
汽車駛入一段上坡路,路麵開始變得顛簸起來。老李聽著美多姐的解釋,目光從後視鏡中投向這位美麗的女士,心中不禁感歎。
(不愧是珞巴族的大巫,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是一張白紙。)
就在這時,美多姐突然大喊一聲“小心!”
老李的注意力立刻回到前方,隻見一輛巨大的貨車正從坡頂呼嘯而下,滿載的鋼材在陽光下閃著寒光。那貨車如同一隻脫韁的野獸,咆哮著朝他們衝來。
土路狹窄得僅容一輛車通過,兩旁是粗壯的樹木,枝葉繁茂,遮擋了大部分天空。他隻是走神了一會,根本沒想到貨車會從視野盲區忽然出現。
老李的腦海中飛速閃過各種可能的逃生路線,但都被一一否決。他緊握方向盤的手已經滲出了汗水,眼看已是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