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坐下來以後,白旌要了一壺茶,然後讓上了一點點心。
待到茶水上來以後,白旌便是開口了。
“這位老哥,是這樣的,晚請的時候有一位金盆洗手的摸金校尉,人稱張三鏈子,據說,此人在一處古塚之中掘得十六字天卦全象,並結合了摸金校尉的《尋龍訣》,撰寫了一部《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
說到這裡,白旌手指向胡八一說道:“不過可惜的是,這本書傳到現在,隻剩下了半部,而我這位兄弟,便是這部《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殘卷的傳人。”
聽完白旌的話,張贏川看向白旌,然後又看向胡八一,緩緩開口道:“能夠說出這十六字來曆的,可見是同道中人,隻是,這丟去的半本,卻並非是遺失。”
聽到這話,白旌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們知道,據說是張三爺覺得剩下的半本關於陰陽術的內容,奪天地之秘,恐損陽壽,於是就隻留下了關於風水術的半本內容,將其傳給了我這兄弟祖父的師父孫國輔先生。”
聽到白旌這話,張贏川算是知道了胡八一的手藝來曆了。
張贏川因此也是露出了笑容說道:“那說起來,咱們也是同門,你們剛才所說的張三爺,乃是我的曾祖父。”
聽到這話,胡八一和胖子都是一陣驚訝。
而胖子當即便是說道:“唉?老胡,這不光是同門吧?”
白旌當即就知道胖子準備說什麼,連忙打斷道:“就是同門,張師兄,咱們以茶代酒,以茶代酒。”
說完,便是舉起茶杯,而胡八一也是反應過來了,連忙也是舉杯說道:“哈哈,對,師兄,咱們以茶代酒。”
胖子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但看到白旌和胡八一都舉起來了杯子,當即便是也舉起了杯子。
張贏川見狀也是笑笑沒有說話。
真要算起來,從張三鏈子那一輩算一代的話,張贏川乃是第四代弟子,而胡八一和胖子算是第五代。
至於白旌,他不算是摸金校尉,但要是從他們家裡論起來。
白旌的父親白半拉和瞎老義是結拜兄弟,而瞎老義傳承自打神鞭楊方,而楊方的師父金算盤師承張三鏈子。
這般算來,白旌的輩分實際上也是第五代。
不過現如今幾人年紀相仿,那就不說這個了,一律以師兄弟相稱就是了。
隨即白旌便是自我介紹了起來:“師兄,我呢叫白旌,是當代的發丘天官,雖然算起來我這一代才和摸金一脈相識,但算起來,咱們也都是同輩。”
聽到白旌的話,張贏川有些疑惑地看向白旌。
發丘天官?
傳承不是早就斷了嗎?
白旌自然看出來了張贏川的疑惑,不過暫時也沒有解釋,而是繼續介紹起了胡八一和胖子。
就見白旌的手分彆指向了胡八一和胖子說道:“這位叫胡八一,而這位是王凱旋,這二位都是當代的摸金校尉,除這兩位之外,我們還有一位同伴,她的祖父師承飛天欻觬,不過她今日有事情沒有來。”
聽到這話,張贏川更是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