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再繼續,他們在樓上看著賽車追逐。
“押不押?”
江怔搓了搓手,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溫聞揚了揚手,“下麵有開賭局,是咱幾個單獨開一場還是和他們一起?”
沈煜表示無所謂,沈知禮和江宴都保持中立,林軟軟不懂這些,所以沒有發表想法。
最終所有目光都看向了蘇苒。
蘇苒喝茶的動作頓住,“單開吧,來點彩頭還是賭錢都可以。”
這場五個人她也不清楚實力,隨便壓一個玩玩就行。
江怔此刻也再想搞個什麼賭注,對於之前的打賭輸了給苒姐當一個月的狗他都表示無所謂。
“就看押的賽車手排名來看吧,最後一名答應其餘人一個要求就行,反正都有分寸。”
溫聞表示可以,但想到一旁的林軟軟,遂即說道,“我和軟軟押一個就行。”
其餘人倒沒有反對,開始押了起來。
等到蘇苒的時候,她看了眼五輛車,隨意指了一輛,“就這個吧。”
江怔有些驚訝,“苒姐你確定?”
江怔是有私心在的,想讓她換一個,蘇苒笑著搖搖頭,“就這輛吧,圖個高興。”
聞言江怔也沒有再說,幾人討論著有關賽車的事情,對於場上的比賽幾人都沒怎麼關注。
隻需要一個結果就行。
……
整個比賽驚心動魄,最終以那輛暗紅色超跑略勝一籌而結束遊戲。
蘇苒看到自己押的那輛超跑慢悠悠的出現在終點。
比賽結束也代表著她遊戲輸了。
蘇苒將茶杯放下,微微勾唇,“願賭服輸,你們說。”
江怔幾人跟蘇苒比較熟悉,一時之間不知道說個什麼要求好,沈知禮過於溫潤如玉,謙虛禮讓,一時之間也沒有提要求。
江宴可就不客氣,一雙桃花眼愈發勾人,“要不純情富婆把我包養了?”
江宴的話一時間讓眾人語噎,江怔被茶水嗆住,沈煜此刻也有些不高興,就溫聞一個人驀地睜大了眼睛。
“不是宴哥,你江家是要破產了嗎?再說你爺爺知道你要讓人包養可得氣得將你丟軍隊去。”
江宴可是江家獨子,受儘榮華富貴和江家獨寵。
畢竟江家那麼一大個世家就隻出了江宴這一個娃,結果這娃不想繼承家產還跑娛樂圈,可把他家長輩氣死了。
原本不管江宴,但又心疼這個兒子,直接發聲明江宴是江家獨子。
結果到後麵就有一群黑粉逮著宴哥噴,後麵宴哥的毒舌才慢慢傳了出來。
知道一人破萬軍的含金量嗎?
以一己之力噴得黑粉們自閉,到後麵就連粉絲也懟。
頗有一股長矛沾屎,戳誰誰死的氣概。
沈知也是頗為驚訝的看向自己好兄弟,蘇苒微微勾唇,“家裡人同意你這個要求我接受。”
養一個男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溫聞看向江宴,沈煜也對著自家二哥擠眉弄眼,就將把心裡那句——你快勸勸他說出來了。
沈知禮也是輕咳一聲,手肘碰了碰江宴胳膊,輕聲道,“江爺爺肯定會把你丟進軍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