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敢不敢。”我唇角冰冷勾起。
“蘇意窈,看來你真忘了自己的身份!”陸延時雙眼猩紅,語氣森冷,抬手掐住我的下頜。
他的力道太大,都弄疼了我。
反正我也從來都不指望他會對我溫柔。
在我印象裡,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會憐香惜玉的人。
可是上次薑敏西卻用溫柔這樣的字眼來形容他。
真是可笑。
對我這麼粗暴蠻力,卻把溫柔留給了彆的女人,那還糾纏我乾什麼?
是非得看到我痛苦不好過才滿意嗎?
我抬手,用力的一根根扳開他掐住我下巴的手。
哪怕跟他較勁弄疼了自己,可我能咬著牙忍住疼痛,也不會向他屈服。
我的抗拒令陸延時狹眸裡染上了冷浸浸的怒意。
曾經不管我做什麼都沒辦法討好他,哪怕讓他露出一分愉悅開心。
討好他比登天還難,可令他厭惡的我惹他生氣卻易如反掌。
“陸家任人欺辱的少夫人嗎?”我垂著眼,笑的譏諷。
“不過,很快就不是了,到時陸總又以什麼身份來插手我的事?”他的口吻生硬,我的口吻也不甘示弱。
陸延時涼薄的唇微勾,氣笑了。
他眉頭緊擰,眼裡的冷光鋒利的跟開了刃的刀片一樣。
“蘇意窈,離婚不要肖想,你到死都隻能是陸家的人!”
恨恨說著,他大手猛地握住我的腰肢,冷冽的古龍水香籠罩了全身。
我整個人被他禁錮在懷中,像隻籠中鳥逃離不了他的掌控。
況且一股蠻力根本就不是我能掙脫的。
我咬了下牙關,察覺到他幽深的眸光逐漸變得危險了起來。
“你想乾什麼?”
車子停下,司機打開車門。
陸延時毫不費力的將我扛在肩膀上大步走進了彆墅。
這棟彆墅是曾經我和陸延時的婚房。
不過大部分時間他不在這裡,不是在外麵出差,就是歇在了彆處。
想到這裡,我的心中又是一陣鈍痛,明明跟他結婚一年,他活得恣意,可我就像守活寡一樣。
這不是人過的日子,反正我是過不下去了。
砰的一聲。
陸延時毫不收斂力道的把我扔在了大床上。
在這張床上,曾經我們也溫存過,大多數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溫柔體貼可言,就像是完成既定的任務一樣,粗暴地撕開我的衣服,然後眼帶厭惡要了我。
就像現在,撕拉一聲,流暢如同撕紙般的聲音從我耳邊劃過,下一刻我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我的心臟狠狠的顫了一下。
幾乎是不經過大腦思考一般,我雙手下意識的交叉護在自己的胸前。
我瞳孔驟縮的看著危險俯身壓近的男人。
那雙深邃漆黑的眸子裡還倒映著我有些驚慌的樣子。
“你想乾什麼?”我顫著聲音,再次問他。
“乾些夫妻之間應該乾的事。”
“很奇怪嗎?陸夫人。”
陸廷時貼著我的臉頰,沙啞性感的聲音剮蹭耳膜。
“不……”
話音剛從我的口中吐出,男人便狠狠的吻了上來,封住了我的嘴唇,餘下的話都被輾轉消磨。
他的吻來勢洶洶,強勢的吮吸著我唇齒之間的那抹甘甜。
我死死的咬著牙關,雙手握拳不住的捶打陸延時的胸口。
可是就憑我的力氣根本就無法推開他。
我的阻撓不僅沒有讓他停下動作,反而讓他的動作越來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