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你求錯人了,安小姐的婚事,我可沒有立場插手。”
魏氏聽了,上前一步要去拉束玉綰的袖子,悲傷道:“玉綰,你得太子信重,又生了皇長孫,隻要你發話,給顏姐兒指門婚事...”
束玉綰聽完忍不住諷刺的笑道:“侯夫人,我二嫁之身,還帶著女兒在宮中,本就招人眼,再去為前夫的妹妹指婚,不知道又要惹來多少流言蜚語,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魏氏哽住,呐呐不知如何開口。
她也知道,隻是,她實在沒有辦法了!
束玉綰又道:“侯夫人若真是這般愛護女兒,大可以豁出自己的顏麵去,像當初去趙府罵趙輕輕一樣,上彭府,罵一頓彭二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保準彭家拉不開顏麵,娶貴府小姐。”
魏氏怔住,為難道:“這...”
彭府不是趙家,彭老爺官至尚書,兩個兒子都在朝中任職,女兒更是宮中賢妃,如今皇上後宮無人,賢妃獨大,哪是他們安定侯府得罪的起的。
況且,是他家侯爺想結這門親啊,她怎麼好上門去罵彆人!
束玉綰見魏氏這般,笑道:“侯夫人你看,你自己的女兒,你都抹不開臉麵,如何叫我一個不相乾的人,踩著自己的臉來救你女兒。”
魏氏叫束玉綰講的說不出話來。
束玉綰淡淡道:“若是無事,便請吧,今日累了一天,我要歇息了。”
倚梅上前,冷冷道:“安侯夫人,二少夫人,請吧。”
魏氏猶猶豫豫,自己也覺得尷尬,沒奈何,隻得道:“臣婦告退。”
劉氏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話,隻在一旁站著,見魏氏準備走了,跟著行禮告退。
束玉綰沒說什麼,有心給劉氏準備些禮物帶著,但想到安定侯府的情況,擔心安定侯府的人覺得她待劉氏不同,逼著劉氏出麵上東宮來提些過分的要求,便無奈作罷了。
等到晚間,宴席散去,太子回來時,束玉綰還沒有安置。
太子神色溫柔:“怎麼還沒休息?”
束玉綰上前幫太子褪下外衣,道:“等你呢。”
說著提起安定侯夫人來的事。
疑惑道:“阿謹,安定侯這是做什麼?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嫡女送給彭府,圖什麼?”
太子聽了笑道:“孤近日有意把安定侯手裡那點兵權收回來,安定侯嗅覺敏銳,大概是察覺到了吧。”
這事束玉綰倒是沒有聽太子提起過。
束玉綰覺得有些離譜,道:“他憑什麼覺得彭尚書能幫他?”
太子道:“彭尚書雖然年事已高,但他是兩朝元老,門生眾多,在朝中還是有些分量的,最主要的是,除了五弟,安定侯沒其他選擇,二弟不在京中,張貴妃娘家不給力,雖然籠絡了一些勢力,但並沒有彭尚書這種有話語權的人物。”
“唯有靠上彭尚書府,搏一搏。”
聽了太子的分析,束玉綰便明白了。
她嫁給了太子,安定侯怕太子登基後,安定侯府沒個好結果,隻能投誠五皇子,本來是暗中的,但現在他先遭遇危機,沒給出足夠的籌碼,彭府不會輕易出頭,便把女兒舍進去了!
現在便看魏氏能不能舍出臉麵保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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