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公子頭探出車窗,見是個學生打扮的人。一想這可好欺負,“乾啥呢!看不著車啊?操你個腚西d,想死遠點切。”
那個年輕人方臉,下巴尖兒上有一顆不大不小的黑痣,一身學生打扮,中山立領校服,一排金色的紐扣彆得一個不落,給人感覺相當講究。
那個學生站在車頭前,看了看腕上的表,然後對著尚公子舉腕晃了晃手上的表。那意思是叫他看。
尚公子心說你顯擺啥耶,看哥的表——隨即擼起袖口,對著那個學生也晃了晃他的表。
那學生對尚公子笑了笑,然後就走了。
尚公子很是陶醉自己的威嚴和自己的氣派。他衝著那學生的背影癟切了一下嘴,也沒再過多理會,便也開車走了。
尚公子把車開到了張小燕家的樓下,見張小燕早就已經等在那裡了。
尚公子向她擺了擺手,張小燕走了過來,坐上了車。
尚公子拿眼打量了一下張小燕,說“怎麼還穿這套衣服呢?等做完了我帶你去買幾件好的,以紀念我們再次重逢。”
張小燕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外麵。尚公子見她不言語,便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環抱著張小燕的肩膀,說“怎麼了——嗨!不用怕。無痛人流3分鐘很快的——下回小心點不就沒事了嗎?”
尚公子的手在張小燕的耳垂上很曖昧地輕撚著,嘴上還不閒地說著他認為好笑的笑話。自說了一會兒,見張小燕無心搭話,便問“你今天怎麼了?”
張小燕頓了頓,隻是說道“你的車,怎麼開的這麼慢啊?”
“開那麼快乾嗎?忙死切啊!”尚公子說。
張小燕哼笑了一聲,淡淡地說“怎麼會呢?我都已經死過了……”
尚公子一愣,以為她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但隨即他便感覺有些不對。因為,尚公子覺得自己輕撚在張小燕耳垂兒上的手指,此時竟有一種濕膩膩的感覺。
尚公子納悶兒,抽回搭在張小燕肩膀上的手一看,驚見滿手是血。他立即轉頭向坐在旁邊的張小燕看去,見此時的張小燕已經是七孔流血,麵帶獰笑地看著自己。
“啊!哎呀我操!”
尚公子大叫了出來,同時,他條件反射地用雙腳猛踩刹車。但不知為什麼,車子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快了。邁表上的指針不斷地在向著高位數那邊傾斜著。
“我都說你的車開的慢了,我來幫你,嗬嗬!”張小燕的聲調扭曲、失真,就像她的臉一樣恐怖,脫落下來的肉,在一點一點地掉下來。“你不是想我墮掉這個孽種嗎?何必去醫院呢?”說著,張小燕將手伸進了自己的裙下,插進了私處內,來回地在裡麵掏啊掏的,血頓時就從裙口內不斷地嘩嘩地溢出來。
車子的速度越來越快,尚公子見車停不下來,而來往的車輛又很多,他胡亂地把握著方向盤——也是車內唯一聽他控製的東西。險中又險地躲過了一輛又一輛的車。但是,雖是如此,車子在高速中仍然搖擺不定,還是極有可能隨時翻車的。尚公子也隻能極力地保持著車身的平穩。
這時,在車內。張小燕將血淋淋的手從裙底內掏了出來,手裡還拎著一個血肉模糊的東西——那形狀看上去像是個還未成形的小胎兒。
“你的……這是你留在我這兒的,還給你!”隨著尚公子的驚叫聲,張小燕將那東西拍在了尚公子的臉上。
瞬間,紅紅的腥膩蓋住了尚公子整個視線,與此同時,他的車與一輛逆向而來的車相撞……“啪啦啦……”
慣性的作用讓尚公子從車內飛出了車外。後麵的事,便不用說了,正如早已發生的那樣。
原來,在尚公子強奸完張小燕後,張小燕一直對家裡人隱瞞此事。直到後來她發現自己懷了孕,見無法解釋,又受到家人和外人的責罵和白眼,一氣之下便自殺了。
張小燕自殺的事尚公子是不知道的,他還以為張小燕是躲起來不見他呢。直到後來在小ok家請筆仙的時候,一時興起想再見一見張小燕,結果……筆仙答應了他,也為他做到了。
這就是6月28日那一天所發生的整件事情的經過。在菲雲的日記裡都有記錄。不過,有些細節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