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少的小祖宗甜又野!
洱國。
冷酷的男生,閉著眼坐在雕刻木窗旁,不寒而栗。
他手邊的手機,放在紅木桌子上,鈴聲響個不停。
這是祝傾然的專屬鈴聲,他知道,但是他不能接。
這個時候,也隻有祝傾然會給他打電話了。
等到手機沒電了,鈴聲便自動停止了。
可是他心間的疼痛,自從說了分手以後,就一直從未停止過。
四下安靜了,房間裡的紀安承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前還是一片朦朧。
他還是看不清這個世界,雙目失陰後,世界一片灰暗。
紀安承每天都在渴望,看清這個世界。
“吱———”
輕盈的腳步聲走來,伴隨著推門聲。
來人是權幸墨,他主動向紀安承開口“我來幫你冶療眼睛。”
每天的冶療時間到了,這時的紀安承已經熟悉了權幸墨的聲音。
每次冶療時,權幸墨都不允許彆人在場。
所以,房間裡總是隻有他們兩個人。
紀安承安靜地坐在原位,低聲問權幸墨“我的眼睛,什麼時候才能好。”
權幸墨用針灸和各種理療手法,為他冶療了幾天,仍然不見成效。
紀安承自然是有些急切的,就怕權幸墨冶不好他的眼睛。
而權幸墨的語氣總是自信從容,平靜地安撫著紀安承的情緒“你不要心急,祛除黑暗異能是需要一定時間的。”
希望權幸墨的話,不是騙他。
現在紀安承唯一的希望,便是如此了。
又過了幾日,紀安承待在庭溟府的客房裡,手中把玩著一串冰涼翡翠佛珠。
這是權幸墨給他的佛珠,讓他隨身攜帶著,辟邪養身。
這天,下了一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