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國戰神秦朗!
今夜的關外省一如往常般安靜,寒冷的冬天裡,幾乎關外省沒有多少人還在外麵晃蕩,零下二三十度的氣溫裡,夜市也是冷冷清清。
作為在龍國最北端的一片國土,這裡的凍土期長達五個月左右,使其獨特的地理位置和氣候條件,讓這裡的經濟發展的沒有那麼迅猛。
至少對於富庶的乾生與坤省和艮省而言,相差太多了。
但是關外省卻也擁有很多不為人知的軍事秘密,一個永遠都不會被媒體報道出來的秘密,關乎龍國軍事上的穩定。
在這樣的一片土地上,北狂王世代鎮守在這裡,如同一方諸侯般的對關外省有很深的影響力,這樣的影響力也是讓國王都不得不倚重的存在。
但是就在這幾日,北狂王對關外省的影響力和統治力卻忽然弱了很多很多,而起源就是一個傳言,李玄狂並非孫家血脈,自然更不是李家之人。
如此的傳言,波及到整個關外省的輿論,讓很多高員以及頂級社會的權貴者都瞠目結舌,而後聽著有鼻子有眼的傳言,不禁都懷疑起來。
恰逢其時的,這個時候李家開始四處運作,尤其是那幾個年輕的嫡係少爺們,無不是拜訪各大高員,妄想憑借此事架空李玄狂,讓其讓出北狂王之位。
對於李玄狂而言,如果他不是孫家的血脈的話,那就和李家毫無關係。
李家老爺子收孫家長子為義子,才會把北狂王傳給孫家長子。
孫家長子又‘生下’李玄狂,所以李玄狂名義上就是李家的嫡孫子。
但是現在李玄狂卻不是孫家長子的兒子,他同樣是過繼給孫家長子的外姓。
那可不行了,這意味著北狂王已經旁落彆家,這自然會引來李家眾多年輕少爺們的憤慨和警惕。
一夜的時間,流言蜚語傳的整個關外省,沒有人不知道,這次就連平民百姓也都了解一部分了。
於是就在這樣的輿論氛圍之下,李玄狂不得不出手了。
因為李玄狂非常清楚,如果再不出手的話,他可能真的要被‘趕出’關外省。
他也不是什麼貪戀權位的人,但關外省不能亂,如果以後李家的少爺成為北狂王,關外省亂局已定!
所以不為了自己,單純是為了關外省的穩定,為了龍國的大局考慮,他這個北狂王都必須抗住壓力,讓李家偃旗息鼓。
至於怎麼才能夠偃旗息鼓,自然李玄狂有他的辦法,那就是殺!
非常之時當行非常之法,必須要讓屠刀揮舞下去,讓李家眾人見到鮮血,他們才會畏懼會後退。
隻要李家的人,不再敢提及此事。
剩下的關外省高員,也就折騰不了什麼波折。
不是李玄狂瞧不起他們,而是這些高員都是一群隨風飄搖的小草,哪裡讓他們有陽光曬,就往哪裡歪。
利益,終究是維係關係的最好方式,沒有之一。
深夜十一點半,李玄狂所住王府的院子內,忽然從高門大牆外,爬進來一個黑衣年輕男子,他冷凝著臉,走向王府的客廳。
李玄狂並沒有休息,作為今晚揮舞屠刀的判官,他又怎麼可能這麼快睡著?
他在等消息,在等慈得章的消息。
夜色淒淒涼涼下,慈得章風塵仆仆,渾身冰涼的走進客廳之內。
李玄狂就坐在客廳,仿佛無所事事般的用毛筆,正練習著毛筆字。
慈得章走進李玄狂之後,這才看清楚桌子上麵,這幅宣紙上的字。
字很少,隻有一個。
一個用紅墨水寫出的大大的殺字,映入紙上,一眼就能從中看出滔天的怒火與殺機。
剛勁有力的殺字,筆鋒十足。
“查清楚了?”
李玄狂緩緩放下毛筆,頭也不抬的開口出聲問道。
語氣很平靜,平靜的根本看不出他的半點怒火,然而非常熟悉李玄狂的慈得章明白,此刻的李玄狂已經很生氣了,心中的怒火已經快壓抑不住了。
李玄狂始終等候他,等他的消息。
然後就會行動了,今夜的關外省,尤其是吉城,勢必會血光漫天,血腥味飄蕩各處。
慈得章點了點頭,之後神色凝重的拿起旁邊的毛筆,在宣紙的角落處,寫了幾個名字。
他不會說話,但除此之外,也練了一手飄逸的書法。
李玄狂看到紙麵的名字之後,暗暗的歎了口氣,之後又鬆了口氣。
他有些慶幸,也有些無奈。
慶幸的是內心所想的對手,和名單是符合的,依舊是那幾個上躥下跳的‘兄弟們’。
無奈的是,這幾個兄弟們從自己接任北狂王那個時候,就始終和自己不對付,處處刁難自己。
隻不過當時李玄狂多多忍耐,儘可能不和他們發生太多的衝突,以免造成李家不穩。
現在不行了,為了大局和關外省的穩定,也必須行使霹靂手段。
“去召集九九隊,跟我回李家!”
李玄狂一拳砸在自己寫的紅色殺字上麵,轉身對慈得章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