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金枝_籃球之黃金時代_思兔閱讀 

第六章 金枝(1 / 2)

【在詹姆斯-喬治-弗雷澤的人類學巨作《金枝》中,開頭描繪了這樣一個傳說:

在羅馬附近內米湖畔的阿裡奇亞的叢林中,有一座森林女神狄安娜的神廟,這座神廟的祭司由一名逃亡的奴隸來擔任。

逃亡的奴隸一旦擔任祭司,便不再是奴隸,反而擁有了“森林之王”的頭銜。

然而他過的絕不是什麼養尊處優的生活,他必須時刻守衛著神廟附近的一株聖樹。

他要手持利刃,無日無夜、時刻警覺地看守著這棵樹,深恐有人走近它,因為其他任何奴隸隻要能夠折取這棵樹上的一根樹枝,就可以獲得同這位祭司進行決鬥的權利。

如果在決鬥中能殺死這位祭司,這個奴隸就可以取前任而代之,成為新任祭司和“森林之王”,從而過上名聲顯赫卻令人膽戰心驚的生活。

聖樹上折下的樹枝就是金枝。

而奧布萊恩杯就是籃球界的金枝,當我們拿下總冠軍時,成為了森林之王,從奴隸變成神廟的祭司,要無時無刻的蹲守在聖樹前,看守著它,等待下一個挑戰者的到來。

這是nb最殘酷的地方,在得到榮譽後你甚至來不及享受,就要為了守護它而付出一切努力。

1988年是我教練生涯最痛苦、最折磨的一年,比1978年失去比爾-沃頓遭到失敗還要痛苦。

1987年的夏天我們拿到了總冠軍,隨即我們開始思考要拿下三連冠。

不過很快,球隊的副總裁斯波爾斯特拉辭職離開了球隊,他要和茵曼去佛羅裡達。

老實說我不太喜歡這個家夥,他的腦子總是用在如何賺錢而不是如何讓球隊變得更好。

但當他離開時卻確信,球隊不會因此變得更好,他是個不錯的人。

更大的打擊是裡克-阿德爾曼的離去,辭職那天他到我家來找我,和我說了他的決定。

他要去金州勇士擔任主教練,他說自己在波特蘭缺少存在感,他希望有更大的空間去施展自己。

我知道裡克和鮑比之間存在競爭,而鮑比是阿甘的老師,裡克對此沒有信心。

其實我在心裡更傾向於讓裡克做我的接班人,他理解我的一切,他會成為開拓者新的掌舵者。

但他離開了,這世界就是這樣,不會一切都按照你的想法去走,就像球員不會總按照你的戰術去打一樣。

1987賽季我們成功了,但我對自己的表現並不滿意,我能感覺到自己的戰術、體係在逐漸落後於時代,我對球隊的控製力在變差,我甚至懷疑自己對球隊的作用還有多少?

是不是把我替換掉,開拓者依舊能拿到總冠軍?

總決賽我給了查克-戴利一拳,一半是因為活塞野蠻的打法令人憤怒,一半是因為我對自己的憎恨。

第四場比賽我缺席了,但球隊還是贏下了比賽,這打擊了我,果然沒有我他們也能獲勝。

當然,冠軍還是令人喜悅的,夏天我努力提升自己,我又拉著鮑比去參加了鐵人三項賽,然後花很多時間去學習新的籃球理論,新的戰術思維,參加在夏威夷進行的籃球教練訓練營,還去了一趟中東教授籃球教練培訓課程,促進世界籃球的交流和發展。

這種交流活動讓我放鬆,而回到美國,回到教練席位,想到我們要為三連冠拚命,緊張和焦慮又覆蓋了我。

我知道,我可能不再適合繼續擔任nb主教練了。

所以,在1987-1988賽季開始前,我確定不論輸贏,這都將是我教練生涯的最後一季。

裡克和斯波爾斯特拉的離開更加堅定了我這一點,而且據我所知,那時候拉裡-溫伯格已經在考慮將開拓者出售。

隻是為了三連冠,這些事我們都放在心裡,等到這個賽季結束再說。

人們或許會奇怪,為什麼我們取得成功,卻都想要離開,甚至球隊麵臨分崩離析的風險。

因為總冠軍從來不僅僅是榮譽,它更是nb的詛咒,一個讓你永遠奮鬥的金枝詛咒。

1988賽季的訓練營開始前我備受煎熬,因為我不知道新賽季應該如何安排戰術。

夏天聯盟出台了新規,禁止孤立單打,這給我們造成了一些困擾。

真是諷刺,曾經最厭惡單打的我,在上個賽季竟然無比依賴單打。

我腦海中有很多戰術思路,非常多,但我理不出一個頭緒,找不到最適合球隊的。

如果要開發一套新的體係,一個賽季絕對是來不及適用的,而舊的單打體係,還有曾經的高位中鋒策應體係已經不適用。

這是我教練生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我底氣不足,甚至一度動了馬上辭職的念頭。

不過好在有阿甘,他總是會站出來用他的自信和能力,解決你的各種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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