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亂來啊。”
“怕啥子?怕老子這個姨太太害了大夫人?老子有那麼黑心嘜?!”
說著,金飛山氣鼓鼓地雙手又環保在了一起,“你娃兒就是心眼兒多,難怪錢三爺收你做徒弟,一個一個,都惡得很!”
“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的啊。我什麼時候心眼多了?先生願意收我當學生,那是因為看在我勤奮好學的份上,再說了,新一中裡裡外外,誰不知道我王大郎是好人?”
“噫~~就你嘞個批樣子,騙得過彆過,騙得過老子嘜?天天跟老子睡一起哩,還沒個真心話,看你娃兒演戲上癮的樣子就婆煩~~”
“……”
“咋子嘛,咋子?你嘞個樣子看老子,老子也是這樣說。嘁~~”
王角一臉無語,要說這枕邊人,就是要精挑細選呢。
外在不會輕易暴露的事情,關起門來,那真是原形畢露。
“你娃兒藏得深噻,你當老子不曉得?你騙姓湯哩瓜娃子,說啥子‘南海角先生’,哈……還角先生,角先生角先生,王角先生~~”
說著,金飛山伸出蔥白手指,輕輕地在王角額頭點了點,“小小年紀,好哩不學,心裡頭就是想著咋個釣妹兒耍。你個小色鬼,有老子在,你還想哪個嗦?老子不漂亮嘜?身段不窈窕嘜?伺候得你不舒服嘜?”
“彆說了彆說了……”
“嘁!還知道難為情!”
金飛山越說越興奮,忽地伸手摟著王角的胳膊,含情脈脈道,“你娃兒想清楚些,我對你咋個樣?”
“還行吧。”
“啥子唵?!還行?!你不舒服?”
“……”
“不行!今天你必須把話講清楚,老子讓你舒舒服服,你咋個連個好聽哩話也沒得嗦!”
“彆說了彆說了……”
王角一臉羞愧,實在是太難為情了,被這賊婆娘發現自己是“南海角先生”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有罪說不清,因為在金飛山看來,自己就是個隱藏起來的老色批,明明有漂亮小妾在身旁,還是活的熱的會說話的,結果還是要靠想象來爽。
這就是有病!
“好!老子不說就不說,不過咋個今天你也得讓老子舒舒服服一回。”
“……”
“又不得行?你寫書哩時候,不是很有氣力嘜?老子看你寫的書裡頭,辣些個妹兒都安逸得很!咋子?換自家哩婆娘,你就不想讓人巴巴適適?”
“……”
王角一時無語,猶豫了一下,小聲道,“姐姐,白天,白天的話,還是不要了吧。這白日……”
“白日啥子白日?白日衣衫儘!沒聽過嘜?”
“蛤?!”
不等王角反應過來,金飛山整個人都跨坐在了大腿上,然後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含情脈脈又帶著幾分委屈“我寂寞嘛,我無聊嘛,我孤單嘛~~”
一邊說一邊扭著腰,扭得比電動小馬達還厲害,王角當時就“噢~”了一聲,然後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我還要複習呢。”
“好嘛~”一臉失落的金飛山低著頭,雙眸含水,然後帶著哽咽的聲音說道,“你好好讀書嘛,我不打擾嘍……”
“嗯……哼……”
金飛山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配合著從王角大腿上下來,那些微的動作和摩擦,簡直讓王角的頭皮都在炸裂。
淦!
“死就死吧!”
王角一把抱住金飛山,人還掛在他身上呢,卻見他在門口左顧右盼,看看四下無人,頓時嘭的一聲把門關上,隻一會兒,就聽到裡麵傳來“滋啦”裂帛之聲,金飛山那破涕為笑的銀鈴聲音,又是響了起來。
而此時,騎著一輛新買的女式自行車,戴著遮陽帽的蕭溫小姐姐,很是禮貌地跟東門的王百萬打了個招呼之後,下車在校園內推行,然後奔著王角的宿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