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當時就噗通噗通跳了起來。
有一種莫名的刺激感?真是不知道為什麼。
“我姑媽?”
“哇,劉夫人那架勢,就像是要宰了我一樣,我都不敢說話,全程都是她一個人在說。”
“哼!”
蕭溫越想越氣,然後問道,“那個姓彭的,你見過?認識?”
“怎麼可能?在認識你之前,我從來不跟女生說話,整個新一中誰不知道我王角最是心無旁騖。”
“……”
蕭溫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一眼旁邊的金飛山。
原本張口就來的話,聽著就是怪怪的,王角看也沒看氣鼓鼓的金飛山,眼睛裡隻有蕭溫小姐姐,半蹲在窗前,伸手握住了蕭溫的手,然後用很是誠懇的語氣說道“娘子,那都是意外,你應該是知道的。我王角隻想出人頭地,隻想翻身,怎麼可能在女人肚皮上流連忘返?”
“你狗日哩你放屁~~你嘞個話是啥子意思?媽賣批睡了老子當不存在哩嗦?你曉不曉得你在說啥子唵?”
金飛山頓時不樂意了,她尋思著自己都被王角裡裡外外玩了個爽,難道就這麼當不存在?當小妾本來就夠虧的了,結果人家完全不在意,這麼拔鳥無情,太渣了吧。
批判!
“你當老子想睡你?要不是先生看在什麼狗屁保皇一脈的情分上,老子拿你去警察局領賞,難道不香?到時候老子考試是狀頭,還背著捉拿亂黨份子的功勞,前程一片光明,要地位有地位,要身份有身份,用得著為了你個二十多歲的老太婆浪費這樣的大好機會?!”
“老、老太婆?!”
其它的話都當放屁,但“老太婆”三個字一出來,金飛山當時就炸了“龜兒子你說啥子——”
上去就是一把揪住了王角的耳朵,一邊冒眼淚一邊罵道“你個沒良心哩狗東西,你抱老子回這頭的時候,你口口聲聲咋個說哩?女大三,抱金磚,你賺嘍,抱兩塊金磚,你抱你媽賣批哩金磚,你抱個錘子!你抱個鏟鏟——”
“呐!好男不跟女鬥,我從事保安多年,精通各種擒拿手、地麵技、關節技,形意、八卦、太極,都是略懂,你彆逼我啊!”
“你不把老子當人,你龜兒子去死!”
“臭八婆!我忍你很久了!”
正要去撓她,腦袋一彆,耳朵還是被金飛山攥著,痛得嗷嗷叫,一蹬腿,當時就矮了下去,本想摟著金飛山的腰壓下去,結果屁也沒摟到,手舞足蹈,宛若發癲。
噗嗤!
坐床上的蕭溫小姐姐見他如此狼狽,頓時笑出了聲兒來。
“大郎,我知你會拳腳的,這時候使喚的,是個什麼名堂?”
咚!
一頭栽地上的王角老臉一紅,訥訥地出聲“你、你們婦道人家不懂……”
蕭溫正要去扶他,忽地感覺屁股下麵有東西硌得慌,正要去摸,卻見王角大吼一聲“熊的力量!”
宛若惡狗撲食,這社會性死亡的場麵,怎麼可能讓它出現?!
然而金飛山也沒注意,她畢竟是女子,身子要輕,被震了一下,自然就撒手,此消彼長,王角直接把蕭溫撲倒在床上。
“啪”的一聲,很快啊!
當時《閣樓》就攤開來落在地上,滿頁的旖旎風光,讓掙紮起來的蕭溫看了之後,頓時滿臉羞紅“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