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這個病,怎麼好的這麼慢啊?”
拖到了七月,殺龍港教育局開始重新布置考試的時候,王角發現錢老漢怎麼還躺在病床上。
不是說偶感風寒嗎?
這熱帶的風寒,難道比較厲害一些?
“老了嘛,生病好起來,是要慢一點,而且年輕時候留了一些暗疾,老話說,‘養病千日,用藥一時’嘛。”
“……”
王角一臉你特麼逗我的表情,說的是“養兵千日”好麼?
“不說這個,最近的新貴,阿角,你看了沒有?”
“什麼新規?”
“你啊……”
搖了搖頭,錢老漢有點失望地看著他,“你既然跟人合夥賣習題集、講義,可以適當的,把眼光在抬高一點嘛。”
“先生,賺點小錢就行了,嘿嘿……”
看著王角宛若一個憨憨,錢鏢也是欣慰地點了點頭。
老實孩子啊。
然而王角心中卻是暗忖:我擦嘞,聽這老頭兒的意思,可以大張旗鼓的賣小黃文了?不對,賣個屁的小黃文,老子賣小黃文能賣到猴年馬月去,完全可以搞個正規一點的東西嘛。
原本之前偷偷摸摸養著的一幫老工人,現在完全可以從島北搬走,然後正式立館。
王角也不怕有人找麻煩,黑白兩道通吃啊。
再說了,最近賣得最好的《花季雨季》,恨不得把“第三工業部”的五個大字直接糊滿。
反正劉哥隻要有錢,一切都好說。
有了錢,買酒喝,然後順便去老相好那裡搞研發。
總之,一切都是完美的。
不過呢,行市略有變化,王角來的時候,發現朱雀大街兩邊的商鋪,二樓竟然都租了出去,各種叮鈴當啷裝修聲,木工、瓦工、泥水匠,活兒根本排不過來。
稍微打聽了一下,竟然都是各種報社。
這尼瑪肯定是有人“春江水暖鴨先知”啊,好買賣要是不趕趟,那肯定連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成家立業,現在成了家,早晚還是要立業的。”
說著,錢鏢背靠著床頭,有些吃力的樣子,王角趕緊上前拿枕頭給錢老漢的腰墊上。
墊的時候,王角猛地一驚,心中暗忖:不對勁!
氣味不對。
略微詫異地看了一眼錢老漢,然而老家夥並沒有解釋的意思,這讓王角心中頓時震撼,他突然有了新的猜測,難道說……這老東西被人暗算了?
可是,當時這老家夥並沒有說什麼!
腦海嗡的一下,王角頓時猜到了錢老漢是被誰傷了。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