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見著劉哥,必須給他一杯卡布奇諾!
原本吧,離彆是個挺傷感的事情,哪怕就是出一趟遠門。
可因為劉澈,王角覺得還是趕緊走人才是,在這小小的殺龍港,哪能提升自己的才華啊。
劉哥他不也說了麼。
人得升華。
升華!
“行禮都收拾好了?”
“好了噻,包袱鋪蓋兒不用多帶,過路哩時候,可以現買現用嘛。”
“一大家子呢,人吃馬嚼的,現買現用?你是有金山啊,還是有銀山?”
“官人~~”
金飛山一臉的嬌羞,故作靦腆地側著身子,“小女子就是金山噻~~”
“……”
“好了嘛,做啥子嘛,嘞個睡覺哩東西,才用好多點兒錢嘛。我又不是沒想到起,胖妹兒跟黑皮女娃子哩東西,早就準備好了噻~~”
翻著小白眼兒,金飛山雙手交叉抱著胸,噘嘴表示著不滿。
“好好好,我的錯,我們家就小金金最能乾,這總行了吧!”
“哼!”
歪著頭,金飛山小白眼兒翻得更勤快了。
“你是不是有事兒啊?”
“官人~~我好多歲了嘛。”
“看著像十六。”
“哎呀~~老子跟你好好說嘜你跟老子……真哩像十六?”
“不是真的還假的啊,你怎麼看都像十六。”
“嘿嘿……”
金飛山頓時大喜,忽地俏皮地挑挑眉毛,“那我沒得啥子要說哩嘍。”
“你原先打算說啥來著?”
“嘿嘿……我不說。”
背著手,金飛山一臉的竊喜,回房間梳妝台前左看右看,比劃著法令紋、魚尾紋、抬頭紋各種紋……
好一會兒,一臉暗爽地掩嘴道:“嘞娃兒最讓老子滿意哩,就是嘞個誠實!”
藕臂托香腮,越看鏡子裡的自己越美,金飛山更是搖頭晃腦地問道:“鏡子誒鏡子,你說嘞個世上,最漂亮哩女子,是哪個唵?”
然後這女子又用胸腔共鳴大法,用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說道:“當然是金飛山啦~~”
噗!
嘭!
金飛山頓時拍桌而起,雙手叉腰就嬌叱道,“哪個生娃兒沒X眼哩聽牆根兒?你咋個不聽你祖祖哩墳包包唵?”
“你會說人話不說?!”
隔著門也能感覺到彭彥苒的倔脾氣,就見她跨門而入,一張臉很是不善地盯著金飛山,“就你這跟吃了銃藥的,路上還指望你長個心眼?到時候你可彆惹事!”
“哎喲喲~~老子還當是哪個,原來是你噢。對了噻,你們長沙路哩,就是不講規矩噻~~”
“你說什麼!”
“說啥子?你是聾哩傳人嘜?老子跟你說個錘子!”
“你找死!”
“來嘛,老子怕你個黑皮妹兒嗦,你敢動手,老子就敢躺到起,到時候看官人咋個說嘛~~”
說著,金飛山伸出手指,欣賞著剛做的指甲,這可是和蕭溫結婚當天做的同款,儘管是大紅色,可亮眼的很,煞是好看。
“哼!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我是夫人的屋裡人,跟你不一樣。”
“喲喲喲……還屋頭哩人,你咋個不說是屋頭哩神唵?老子看你就是神戳戳哩,給老子擺啥子哦。”
金飛山一臉不屑地看著彭彥苒,“官人碰都沒碰你,你說你有啥子用嘛。”
“你!”
被這麼一懟,彭彥苒又羞又怒,頓時杏眼圓睜,“你不要臉!”
“官人喜歡噻,官人就是喜歡老子不要臉噻~~”
一臉得意的金飛山更是雙手托著自己的臉蛋兒,然後笑嘻嘻道,“你看白不白嘛,白裡透紅,跟你不同~~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