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受了多少苦啊。”
攥著彭彥苒的手,王角半蹲在椅子旁,看著彭彥苒道,“你若是喜歡好吃的,隻管說就是了。人總得有愛好,以前在江湖上闖蕩,你還有事情做,現在陪著阿溫,這就好比蒼鷹落地,守宅雄鷹不如雞,對你而言,的確是有些不公。”
“沒有!”
彭彥苒一激動,抬頭便看到了王角,四目相對,側首含羞的彭彥苒小聲道,“跟著夫人,我覺得挺好的……”
“你想吃什麼,想要什麼,以後記得說出來,告訴我。我能摘星拿月,那就給你星月;我能下海捉鱉,就給你弄顆王八蛋嘗嘗鮮……”
嗤!
笑出了聲,嬌軀一顫,卻是耳邊一縷發絲滑落下來,王角順手將這一縷發絲,重新撩到了彭彥苒的耳後,手指僅僅是輕觸了一下耳廓,都能感覺到彭彥苒微微一顫。
急促的呼吸聲根本控製不住,彭彥苒胸脯高低起伏,帶著顫音道:“相、相公,我、我以後記下了,以後……唔!”
王角摟著彭彥苒的腰,兩人額頭相抵,彼此都能感覺到對麵的溫熱、呼吸、眼神,還有眼神中溫潤、濕潤、滑潤的些微閃光。
那是無聲的甜言蜜語,亦是不必贅述的你儂我儂。
仿佛是定格了一般,兩人一動不動,安安靜靜的,在這個房間中,彼此地享受著互相依存。
彭彥苒從未如此地強烈感覺自己需要一個人,這個人,就在她的麵前。
嗬……
帶著鼻息,帶著激動的震顫的呼吸,帶著秘製的話梅味兒,彭彥苒生疏卻又渴望地翕張了一下紅唇,黏連的唾液緩緩地拉絲,卻又緊張地重新合攏。
“相公,我……唔!唔……”
再也說不出話,也仿佛再也不想說話,就這麼前所未有地恣意放縱,彭彥苒的眼睛,仿佛有一股熱流在湧動,再也看不清任何東西,唯有呼吸、溫熱,唯有聲音和溫度,還有手中、懷中、腰間、胸口傳來的觸感、撫摸,才能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自己,是活著的。
衣帶漸寬終不悔,春宵一刻值千金。
門外走廊下,咬牙切齒的金飛山趴在地上,恨恨然地往前爬著,唯恐發出聲音來。
倒也不是她不想壞了彭彥苒的好事,實在是萬一把官人嚇得萎了、壞了,那她不也是沒福利了?
“好吃狗!饞嘴貓!”
罵罵咧咧間,金飛山又按捺不住,探頭探腦想要從縫隙中看個活春宮啥的。
畢竟這事兒自己乾的時候,沒辦法一窺全貌啊。
念頭一起,金飛山頓時覺得刺激不已,躡手躡腳尋找著最佳的可視角度,奈何什麼都看不到,頓時覺得大失所望。
門窗緊閉,無從下手,無從偷窺啊。
坐牆角好一會兒,想了想,又跑到樓梯口,一屁股坐在樓梯上,手支著下巴開始數數。
“一、二、三、四、五……”
“四十、四十一、四十二……嗯?”
“……一百零三,一百零四,一百零五……唵?!”
“……一百三十七、一百三十八、一百三十就……蛤?!”
“這不可能!”
金飛山俏臉發白,頓時大怒,“跟老子耍哩時候分分兒鐘繳械投降,跟黑皮娃兒你耍啷個久唵?!你謔老子嗦!”
罵罵咧咧的金飛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這是給老公練級了是怎麼地?老公長能耐了,結果能耐用彆的婆娘身上,這合理嗎?!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原本金飛山想要衝進去一探究竟的,但想了想,猛地起身,直接奔正房臥室去了,“老子找胖妹兒打問清楚再說。”
她要真成了童子雞練級小能手,她必須找王角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