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蘇雨趕來見到了這一幕,她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巴驚訝無比,“侯侍衛長!你、你為何會是內應?”
慕花顏的視線一直落在他臉上,見他有所動作便將短刃靠近了他的脖子,“回答我的問題!”
“我、我隻是一時被利益迷惑了雙眼適才做出如此行徑。”說話時他的眼睛望向了彆處。
“滿口謊言!”
慕花顏氣得舉起短刃劃破了他的右臂,眼中殺意漸濃,“再不說實話,它馬上就會紮入你心臟處!”
他被嚇得胸口劇烈起伏,臉色鐵青,“我、我是受到某個人的指使才這麼做的,但我並不知道對方是何人,因為他每次來都是一襲黑衣戴著麵具。”
“還有我並不是血妖宗的人,我隻是侯府的一個侍衛長而已。”
“那你們是如何取得聯係的?”
“他、他給了我一隻傳信的鬆鼠,每逢有消息我都會告訴那個小家夥。”
“告訴那人就說你的行蹤已暴露,讓對方想辦法解決。”
慕花顏對著他使了個眼色他心領神會將鬆鼠喚了出來,慕花顏告訴他並不會取他性命,隻要他按照慕花顏說的照做,
約莫過了幾刻鐘後這侍衛長在侯府對麵的一家賣布匹的店門口見麵,不等他開口黑衣人便從袖口掏出了一枚利刃,
當利刃就要劃破他的肌膚時,侍衛長伸手抓住了來人的手腕,下一刻隻聽哢嚓一聲黑衣人的整條手臂幾乎斷掉,
很疼可以聽見麵具底下的劇烈喘息聲,黑衣人往後退了幾步釋放了幾枚暗箭,可暗箭卻瞬間被其捏碎,
下一瞬侍衛長化成了慕花顏的樣子,見狀不對的黑衣人扭頭就逃跑,卻被慕花顏按住了肩膀,
隻聽嘭一聲黑衣人被她按倒在地,緊接著一記攻擊落在黑衣人後腦,等他再次醒過來時已被綁在了練武場的木樁上,
慕花顏把玩著手裡的短刃,噔一聲短刃釘在了他腦後的木樁上,情急之下他試圖掙紮想扯掉繩子,
慕花顏拔出短刃手起刀落間來人的麵具被利落地劃成碎片,露出了一張俊朗的麵容,他俯視著慕花顏,眼裡帶著幾分淩厲與恨意,
慕花顏被盯得很不舒服,她最討厭彆人這麼凶狠地盯著自己,幾枚短刃憑空而現,咻的一聲就朝男子臉上刺去,
男子頃刻間沒了那股狠勁,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驚恐,他閉眼縮了縮脖子,下一刻慕花顏冰冷的聲音響起,“活著交代你知道的一切,或者我殺了你搜魂!”
他也沒想到自己上次來警告她,這次居然會被她設計抓住,但為了活命他隻好將知道的事情都如實道來,
原來他是剛加入血妖宗不久的,但他也沒見過血妖宗,隻認識幾個血妖宗的人,而他的任務就是血妖宗的人給他派發的,
但給他派發任務之人是隨機的,他們都不認識彼此也不知道彼此的其他身份,他被告知任務是跟蹤慕花顏幾人的行蹤,
並且將他們的一舉一動上報給管事的妖修,但那些妖修平日裡都來無影去無蹤,很難鎖定他們的方位,
而他們傳消息的手段也很獨特,並不是麵對麵傳音,他就要說出是如何傳音時一聲爆炸響徹雲霄,
緊接著一道空間開啟不少的妖獸嘶叫著跑出,不等她判斷清楚局勢時上百隻妖獸已對練武場的人展開攻擊,
這些妖獸基本都是些礙事的十一階以下妖兵,這偌大的練武場頓時廝殺聲四起,慕花顏已察覺不對剛想展開一道結界,
另外一道空間自她身後開啟,一隻未化形的妖王手持紅色鐵鏈甩向她,她一個空翻躲過了攻擊,
而蘇雨在押送侯侍衛長時也遭到了襲擊,她一個沒注意一枚綠色的箭飛速刺穿了他的額頭,頃刻間他就化成了一具白骨,
毒箭釘在了柱子上片刻後散發出不少的綠色毒煙,蘇雨隻得捂著口鼻退出了打鬥範圍,